p; 皇帝正用着莲子羹,见面前伺候的人终于变成了孙奇胜,便问:“做什么去了这么久?”
孙奇胜悄悄看了眼皇帝的脸色,斟酌再三,道:“回陛下,德海那小子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奴才带他去了趟医馆,不是什么大事。”
皇帝‘哦?了一声,顺带问了一句:“医馆?病了?”
孙奇胜故意吱呜了一声,道:“没病。”
皇帝一顿,放了碗,骂了他一声,“你这老东西,有话就说,支支吾吾的做什么?还得等朕一句一句的逼问不成?”
孙德海这才道:“那小子毛手毛脚的,惹了殿下恼,不过被罚了一通而已,要奴才说,就该!平时里殿下宽厚,将他宠坏了,都没个奴才样了,就该让他长长教训!”
皇帝诧异道:“被罚了?这倒稀奇。”
孙奇胜帮他递上擦嘴的帕子,道:“陛下说笑了,这有什么稀奇的,主子罚奴才,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皇帝接过帕子一擦嘴,并不理会他的奉承,问道:“去医馆了?这么说来还伤得不轻?”
孙奇胜道:“是那小子自己身子骨弱,多挨两顿便不用去医馆了。”
皇帝一瞪眼,“你是不是也想挨一顿?”
孙奇胜低下头,“不是很严重,就是脸颊上的骨头断了两根,暂且说不出来话,等他养上个两天,便该恢复了。”
皇帝一听,拧了眉,若有所思,“太子这一病,变了不少。”
孙奇胜已经告了李宦一状,此刻是再不敢多说旁的话,便乖巧的做事,不再接话。
皇帝自顾自道:“方才赵柱国也来跟朕哭过了。”
孙奇胜一听就明白了。
赵婉烟受了委屈,赵柱国也来御前告状了。
变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