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随即回道“天下大半的秘密皆在这里。”
“你可全部看过？”
“大人，不该月娘看的月娘未敢随意翻看。”
郑合欢只是想要摸清月娘的权限，毕竟她只是线人而非她的手下，她也管不着。
“这里面的人有作何用处。”
“他们负责打探，潜伏，联络，杀人，可堪比军队。并且他们永远效忠帝国，大人可放心调遣。”
“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们本是些活不起，不该还活着的人，我们已经被天下抛弃，王给了一条活下去的路。”
“你们也因此效忠于陛下？”
“陛下不会要不忠之人，也不会容许我们当中有异心之人存在。”
走到一扇们前，郑合欢突然停下，转身盯着月娘，郑重的说道“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这里的人死后会去哪儿？”“月娘我不要点到为止，含含糊糊的答案。”
月娘显然是想到郑合欢会问这个问题，她指着左边的那扇门说道“大人，答案就在门后，您可以打开。”
郑合欢看着面前的铁门，与其他紧闭的门并无什么不同，但是不知为何心头会觉得难受。郑合欢攥紧手中的钥匙，提顿片刻，将钥匙插入锁孔缓缓转动，墙壁上的烛光摇晃得剧烈了些，门被推开，门上堆积的灰尘落下。
屋内黑暗一片，月娘跟着郑合欢进屋准确得将屋中的蜡烛点燃，淡淡说道“大人，这里平常无人打扫，只有这里有人死了才会打开，所以灰尘多了些。”
郑合欢顿时觉得奇怪，然而随着屋内被烛光照亮，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整间屋子其实没有其他东西，只放这大大小小的无字牌位，层层排列，材质不一。看着这些东西，郑合欢心头一窒，冷然的出声说道“月娘，够亮了，不用再点了
第二十二章 无字，灵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