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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在这后宫也和锦歌处了五年,倒是不知他还有这一面。
      让人恶心的胃里翻江倒海。
      白瞎了那张脸。
      君临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正色道:“人好歹也是泽国皇室,不行礼就不行礼吧,总得顾着人背景给人点面子。”
      她在大声密谋她只是看中他身后的背景这件事。
      野渡心好累。
      野渡不想说话。
      野渡忽然就想逃离这个自己忍了五年的地方。
      但好歹是不用行礼了,可锦歌不愿意,恶趣味的就想看看这位铁骨铮铮的草原汉子弯下腰。
      于是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温婉可人的轻轻拍在君临的胸前,那手就跟水蛇似的探着就往她衣襟里钻。
      君临一直布条裹胸,布料层层缠裹,胸前也算硬邦邦,倒是不怕别人摸。
      虽然这不是重点,但她扮了男装这么久,早没了什么被摸下胸就脸红的状态,大家都是男人嘛,只要身份不暴露,你有本事就随便摸。
      都是“男人”嘛。
      碍于她过于坦诚的态度,以至于每次快掉马都被她爽朗大气的行为给拉了回来。
      比男人还男人,谁还会怀疑你是女人。
      锦歌这里一点也没有起疑心,只是趴在她胸前小家碧玉道:“真的不可以让他向妾身行礼吗?”
      君临按住胸前作乱的手,情真意切的看向野渡,一副深明大义公正廉洁的样子:“还不行礼,成何体统!”
      她疾言厉色:“真想让孤打断你的腿?”
      那怒火滔天的样子,要不是锦歌知道实情,还真以为她爱自己爱的深沉呢。
      他压着声忍俊不禁,但肩膀却在轻颤,狭长的眼尾上扬,笑意怎么也遮不住,看向刚被君临打过一顿的野渡:“妹妹还不行礼?”
      野渡:“……”
      拳头硬死了。
      不是想打人已经是想杀人的地步了。
      唇线抿成一条弧度,他脊背挺得笔直,墨眉星目藏着锋芒和锐利,一拢衣袖,阔步向前人就走了。
      千崩万崩,唯有人设不能崩。
      野渡不是跟那俩家伙同样没脸皮的人,他性子本就冷然淡漠,也不爱与人相处,这会儿陪他们聊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了。
      瞧人走了,君临嗤笑:“你就作吧,人家根本不跟你玩儿。”
      锦歌从她胸前直起身,不在意的拍拍衣摆,人又恢复了翩翩公子样:“所以我快无聊死了啊。”
      他笑着朝她眨眼:“太无聊我决定出去玩几天,夫君莫要念我。”
      说完人也一挥衣袖的走了。
      君临双手背后眸光明灭难定。
      想走?
      哪有那么容易。
      野渡和锦歌必然要被她幽禁在景国的后宫做人质。
      但凡这个节骨眼泽国和越国攻过来,那么这两人也算是她的底牌之一了。

33.暴君很会变嘴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