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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夜色朦胧,又也许那一杯真是喝的她带了些醉意,不然怎么看两人眼里都像乌云凝聚挤压着风暴呢。
      但君临真没说假话,她是真在想男人。
      想谁了?
      想野渡了。
      她试探性开口:“泽国三皇子你们可认识?”
      公卿尾音森然:“你那档风流事谁没听说过,如若你以后和他断绝来往,我倒是可以原谅你做的混账事。”
      君临纳闷:“断绝什么啊,那也是我名下的妃子,况且以后等一切都安定了,我也得找人替我开枝散叶,继承我这王位啊。”
      得,一句话让公卿开始动脑怎么除掉野渡。
      温岁礼知晓她性别,这会儿听到这说辞倏地蹙起眉头,眸光寸寸结冰,总是软绵的声线平直寒凉,压迫感骤然逼来:“你爱他?”
      君临摆摆手:“那倒没有。”
      公卿近乎冷漠的抬手掐住她的脸颊往两边扯:“不爱你谈什么开枝散叶?”
      君临是真纳闷:“有几个帝王谈爱的?有几个是因为爱才找人侍寝的?子嗣为重啊师兄。”
      公卿斩钉截铁:“先帝就是。”
      温岁礼补充:“先帝先后一生一世一双人,小临,你该向你父皇学学。”
      君临:“……”
      公卿不依不饶:“还有男人间怎么生孩子?”
      温岁礼继续补充:“你该遣散你的后宫,娶两位女子回来。”
      君临:“……”
      我那后宫一共就两人,一个忙着赚钱没踪影,一个状态不明没下落,已经很惨了你还要我解散?
      她是真憋屈。
      两人压着愠怒对她苦口婆心教导,听的君临恨不得现在就摔酒瓶子走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气势凌厉的一拍桌,大喝道:“都够了啊,话题怎么越跑越偏了,说正事知不知道!”
      谁都不待见她,全沉着脸看她能说出个什么正事。
      君临糟心的又灌了两口酒,这才忍住欲望没对两人拳脚相向。
      “你们知道野渡中的是什么王蛊吗?除了泽皇可还有其他破解方法?”
      话音落下又是一片死寂。
      救情敌?
      门都没有。
      公卿不轻不重的睨她一眼:“想知道?”
      “嗯!”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君临:“?”
      她不去理公卿的混账话,毫不犹豫的扭头看向温岁礼:“师父?”
      温岁礼笑得温和,眼底却是没有丝毫笑意:“真想知道?”
      “嗯!”
      “为师忘了呢。”
      君临:“?”
      公卿笑眯眯:“你是知道的,师父的性子一向迷糊,记忆也不太好。”
      温岁礼垂着眼不辨喜怒的抚摸怀中的猫。
      公卿是不知道的,他只是想诈一下君临。
      但温岁礼是知道的。
      自君临被蛊虫控制起,他便着手研究南疆巫蛊之事,这么多年下来虽然谈不上了如指掌,但是一些密事也能解答一二。
      公卿和温岁礼其实很少有失态的时候,但就在刚刚他们心中的怒气和恐惧就快要失控发疯。
      每一处的神经都被扯拽着绷紧,即将被他人夺去宝贵之物的恐慌和戾气,如同化作困在囚笼的野兽叫嚣着撕碎一切。
      鬼谷三人就一直在一起好了。
      公卿的眸光晦涩又极具侵占意味的压迫。
      怎么能让别人把她夺走呢。
      

168.两个醉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