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回换更粗的麻绳”
凌傲右手揽过苍月,左手挥刀利落砍断麻绳,如同近日笼罩的阴霾。
随后将苍月脑袋紧紧按在自己胸口,轻轻抚摸着。
“委屈你了,为治本宫顽疾落下一身伤病,还得被本宫严厉惩处。”
身下没了疼痛来源,身子有了依靠,温婉的语调犹如春风拂过耳畔。
苍月再也没有半分犹豫,抵在将军身上哭个痛快。
自出事那日起,萦绕在二人周身尴尬又复杂的氛围,被苍月的泪水尽数冲洗干净。
他需要这样一个契机,凌傲亦需要在狠狠教训过后给苍月提供抒发郁结情绪之处。
新婚刚成,思念都还没来得及细说,便遇上这事儿。
近段日子,凌傲承受的煎熬和压力不比苍月少,幸好,得以圆满。
凌傲抱着苍月去了软榻,细细检查伤处。
不得不说?知医术了得,边摩擦边使药物浸润,此时连在诫堂责的肿处也已平整。
苍月伏在软榻上还在抽抽搭搭,凌傲拍了一把苍月依旧滚烫的身后,戏谑道:
“今夜,本宫让你哭个够。”
苍月自幼就知道哭是最没用的,反倒惹母亲嫌弃。
所以遇事他得想办法自己解决,故作坚强,饶是如此他也换不来母亲的心软和不舍。
以男宠身份初来将军府,还带着南宫阳德给的任务,更令人绝望的是他还在将军给的疼和暖的缝隙里,喜欢上了将军。
巨大的身份差距,苍月只敢缩在角落,能被将军看一眼都能高兴半天。
爱需要被肯定,需要回应,他万没想到将军会回应他的这份爱。
与其说是南宫墨将他抬高身份,嫁进将军府免受委屈,不如说是现如今他仗着将军的疼爱,慢慢走出从前的固步自封,学着享受被爱。
此时,他亦敢肯定,就算是以奴隶身份重新归来,将军对他的爱意亦不会变,而他在将军包裹的爱意里,逐渐学会依赖,学会撒娇,甚至委屈的权利。
这些全部都是将军赋予。
苍月变了,现如今他有血有肉,情感充盈。
而往往,满则溢,极必反。
“主人!少了一个坠饰。”
方才二人躺在床榻喘息,凌傲有意无意拽着苍月一只坠饰轻晃。
苍月纳闷为何将军不换一边,这一低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坠饰只有一边。
他最后一次见这坠饰,还是清晨穿衣之时,后来便再无印象。
苍月慌乱起身,赤脚下榻找寻。
这是先帝赐给将军生辰贺礼,还是新婚定情信物,要是被自己弄丢,罪过就大了。
凌傲倒是一副云淡风轻,侧躺在床榻看苍月到处找寻。
不得不说,里衣稍作遮掩,身后红彤彤若隐若现,实在过于诱人。
“丢了便丢了,若是喜欢,回头本宫命人再做一幅。”
苍月半个身子钻进床榻下找寻,嘟囔着:
“这可是先帝御赐之物,亦是主人送给苍月的新婚之物,绝不能丢”
凌傲盯着苍月柔韧的曲线,又开始唇舌干燥,提溜着衣衫一角将苍月拽出来。
“御赐之物满库房皆是,本宫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苍月又重新被将军欺身压住,急切的蹬着腿,求道:
“主人,待苍月找到坠饰再陪主人可好?”
苍月不同凌傲,将此物看得极重,此时急切亦是真心。
“秋蕊,命人去寻驸马坠饰,找到有赏。”
凌傲对着殿外大声说着,秋蕊应完便出去了。
虽不知是何样式,但将军
第132章 坠饰引发的血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