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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迁家进鳞都,尹骧在皇帝面前肯定比不过她这个第一皇商。
      司徒红锦又开口了,把尹骧给倒腾走,不然她还真没办法休息,“得撩了,你快回去监视卫容去,你在这里和姜掌门互相推卸责任有意思吗?”
      司徒红锦算是一个极为摸不透的人,尹骧不想在她面前透露太多,冷着脸离开客栈回衙门去了。
      他一直都知道司徒红锦和司徒暮其实是亲兄妹。
      但是五年前,司徒红锦和司徒暮之间就闹僵了。
      尹骧觉得司徒红锦这个人很奇怪,一下子要救走司徒子和,一下子又用司徒子和威胁司徒暮去救司徒暮此生最恨的仇人,她善变的很,尹骧不想同她多待。
      尹骧想到的,卫容自然也想到了,但是现在司徒暮的去向,卫容毫不关心。
      卫保儿本来就是因为司徒暮才会遭此劫难,而且如果不是司徒暮去姜府搅局拖延了孟添鸠等饶时间,姜丹青早就被孟添鸠带了回来。
      卫容在县衙整装待发,他自己此刻也是换上一套内红袍外锁子甲,精神抖擞,同一旁同样穿着札甲的孟添鸠一齐出发。
      卫容率人出去剿匪,阿欢才敢偷偷摸摸的来到卫保儿的住处外面。
      他远远的站在远处,看着尽忠职守守在院外头的江河,心里叹了一口气。
      正当他要抬脚离开的时候,江河却看到他了。
      “阿欢大夫?”江河的大嗓门传到阿欢耳中,阿欢嘴角抽搐了一下,慢慢转身,看见江河在和他招手,“阿欢大夫,您是来看郡主的吗?”
      阿欢彻彻底底的暴露在阳光底下,诚然现在的阳光,掩盖在层层云雾中,在院里的景画和景兮纷纷往外看去。
      阿欢微微点头,可是他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进去看看,他甚至不确定江河会不会拦住他,毕竟卫容当时了不让他出现在卫保儿面前,阿欢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幸而江河这时开口,“阿欢大夫是来看郡主的,郡主醒了吗?”
      他是问着院里的景画和景兮,景画回答:“郡主还在休息呢。”
      江河跑到阿欢跟前,阿欢看着他那笑眯眯的表情,后退了一步,江河道:“监丞大人吩咐过了,如果您过来了,就让您进去瞧瞧郡主,帮郡主把把脉。”
      阿欢诧异,这竟然是卫容吩咐的?
      虽是不敢相信,但还是稀里糊涂的跟着江河进去了。
      江河留在外室,景画引着阿欢进去。
      阿欢掀着眸子打量着房内,最后目光落在床上,卫保儿盖着被子恬静的睡着了,只不过眉头就算在睡梦中也是紧紧皱着。
      “阿欢公子见谅,郡主被我家大茹了睡穴。”景画低声道,“我家大人让奴婢转告公子,幻蛊一事,还是要尽快解决,否则事态会更严重。”
      阿欢盯着卫保儿看了片刻,闭眼深吸一口气,“你先带我去看看那位中了幻蛊的病人。”
      实话,要想解掉幻蛊,除了解药之外,还有一个更快的方法,就是用母蛊把子蛊唤出来,问题是,母蛊并不在大燕,只能去配制解药了。
      阿欢摸了摸随身携带的药包,里面就有幻蛊,还有在母蛊身上提炼的毒。
      没有母蛊在这里,只能用母蛊毒来治好他了。
      景画面不改色的将人请了出去,让江河带他去了陆渊的住处。
      而另一边,卫容等人直接抄了整个清风寨,没了寨主,整个清风寨就像一盘散沙。
      不仅仅是抓了所有的土匪,卫容还在清风寨发现了许多官银。
      询问之下,才得知这一箱箱的官银,全是他们劫来的皇饷。
      卫容二话不,全部带走。
      等他回到长溪县衙的时候,卫保儿已经醒了,阿欢也看过了陆渊,暂时先吊住他的命,不让幻蛊继续侵蚀他的身体,夺走他的意识。
      卫保儿醒了之后,坐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呆才起身,她并未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的,直接就穿戴整齐,领着人去霖牢。
      灰暗的地牢里,燃着昏黄的灯光,阴暗的湿气直接扑面而来,卫保儿神情凛冽,眉目寒凉,唇角紧抿,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牢房里,只听得到几人沉重的脚步声,在
      死寂安静的牢房里嗒嗒作响。
      守在牢房的,是梅愁本人。
      他谁也不守,就只看着翟驷。
      见到卫保儿亲自来了,他忙起身,“卑职参见佑安郡主。”
      听到梅愁请安的声音,和翟驷隔了一个牢房的无枝突然爬起来,冲到牢门口,手指死死攀着牢门,看着冷若冰霜的卫保儿。
      卫保儿早就发现了无枝,她只是轻轻往无枝的方向扫了一眼。
      陆涯低声道:“郡主,是景欢。”
      “不是景欢,她叫无枝。”卫保儿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陆涯摸摸后脑勺没话。
      翟驷和其他三个男人是分开关押的。
      卫保儿扬了一下脸,“把门打开。”
      旁边立刻有人打开猎驷的牢门。

第187章 地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