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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两次一样,如果自己奔过去,又有一只脚把自己踢飞。
      所以,他不敢造次。
      沁园的两个佣人识趣地把它抱回了二楼的房间,还上了锁,就是怕它冲撞到黎薇薇。
      可是,就在司机驱车载着凌老爷子和黎薇薇离开的时候,它直接从地二楼跳了下来。
      二楼那间客房的窗户没有关上,他一跃而下,刚好落在红旗车的车前。
      黎薇薇妥协,只能带着它也回了黎家。
      她看着匍匐在自己脚底下的哈登,粲然一笑。
      “别怕,他没在,也不会过来赶你出去,你就乖乖地待……”
      只是,话还没说完,张妈就推门进来了。
      “大小姐,姑爷让我过来把哈登带走。”
      她刚才在楼下厨房做甜汤,就接到凌?的电话,火急火燎的原话是:上楼去把那条蠢狗撵走。
      “嗷呜~”
      罗威纳犬委屈地哀嚎了一身,就是不愿离开。
      黎家有佣人照看它,就是为了防止它跑进黎薇薇的房间。
      没想到,它趁着佣人上洗手间的时候,轻车熟路地躲进了主人的房间里。
      “张妈,就让哈登在这里陪我吧,它很乖的,就趴在地上,也不会碰到我的。”黎薇薇低头看了一眼不舍得离开的罗威纳犬。
      “凌?又不在这里,我们不理他。”
      “这……”
      就在张妈左右为难的时候,凌?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黎薇薇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薇薇,你要是继续让它和你呆在一起,你就等着吧,三个月的危险期一过,刚才说的那件事,我说到做到。”
      “……”
      黎薇薇听完,心里咯噔了一下。
      刚才说的那件事?
      哪件事?是超市她那件事吗?
      好可怕!
      “我……我让张妈带它出去。”
      黎薇薇最终还是屈服于凌?的恐吓之下,她相信,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张妈把罗威纳犬领走后,黎薇薇又去重新洗了个手,然后才拿了新的吸管开始喝酸奶。
      而墨尔本那边,凌?挂完电话,怔怔地盯着黎薇薇刚才发过来的那张照片出神。
      然后,滑动屏幕,设置成了壁纸。
      “凌总,一切都安排好了,是现在过去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谦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视线也落在他手机的壁纸上。
      但是凌?没有给他看清楚的机会,径自摁了息屏。
      “走吧。”
      他收起了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墨尔本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一个中年男人被铁链捆住了手脚,绑在十字架止,动弹不得。
      他脸上带伤,身体也是血肉模糊,没一块好地儿。
      “你们是谁,抓我来干什么?”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知道我是谁吗就绑架我!如果是要钱的话,我家里人有,只要你们放了我,要多少有多少。”
      “权先生,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的好,有什么话,留着等下跟我们主子说,我们这枪可不长眼,万一走了火,你的小命就没了……”
      为首的男人身材魁梧,面相粗矿,手上还握着一把长枪。
      “你们主子是谁?”
      权万松意识到他们并非求财,可能是要索命。
      “等下,你就知道了。”
      废弃的地下室也有淡淡的几缕阳光泄进来,照射在爬满地面的苔藓上,可是,阳光从未撒在他身上,他感觉自己陷入无尽的阴暗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权万松也越来越绝望。
      他们权家,早就败落了,自己也隐退商界多年,肯定不会和别人有什么利益冲突,他想不出是谁会想要他的命。
      天色慢慢变暗,倾泄进地下室的几缕阳光也在慢慢淡去。
      最终,彻底消逝。
      这种漫无目的地等待,才是最煎熬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权万松也倏地提起了精神。
      他倒要看看,是谁想要他的命。
      “主子。”
      还是那个粗矿的声音。
      “嗯。”
      回应他的,是个男人清冽的声音。
      好像在哪里听过。
      随着步伐声越来越近,偌大的地下室也亮起了一盏盏的灯。
      权万松用仅存的一丝意志睁开了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光锃亮的皮鞋。
      他忍住身体的痛楚,视线从下到上——
      “凌……”
      他一脸的错愕,没想到竟然是他拘禁了自己。
      身上的皮肉已经有深度腐烂的地方,正爬满了咀虫,它们啃食腐肉,甚至还有白骨露出。
      “姑父,好久不见。”
      地下室的灯光全部打开,那些咀虫害怕亮光,开始拼了命地往皮肉深处钻。
      权万松已经痛得麻木,双拳紧握,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你平白无故抓我干嘛?我的好侄儿。”
      “你们先出去吧。”
      凌?沉着冷静地吩咐那群保镖退下。
      “是。\"
      为首的那名大汉微微颔首,继而朝底下十几个随从示了个意,便领着他们离开了。
      “平白无故?呵……”他冷笑了一声。
      “百合花生物碱,还有墓园那次,姑父不会忘了吧?”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权万松心里慌了神,表面却依旧努力保持着镇定。
      “别装了,我如果不确定是你,也不会亲自跑这一趟。”
      这些事,他一直觉得母亲死得蹊跷。
      就算父亲飞机失事,母亲颓靡了很长时间,最后也振作起来了,不仅如此,还一心想完成父亲的遗志,收购MSD的船运。
      抵不住日夜操劳,最终还是病倒了。
      医生也说了,静心调理身体即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还是越养越差,最后病死在医院里。
      这些年来,他对于母亲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也一直在查当年那个莫名失踪的医生。
      直到前段时候,才有了点线索。
      那名医生在权万松的掩护下,躲到了墨尔本,用一个新的身份生活。
      因为自己迫切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可能才打草惊蛇,让他这个姑父有了戒备之心,才会在墓园雇佣枪手想要他的命。
      后来,顺藤摸瓜,黎颂扬帮他找到了指使在墓园对他们下手的幕后人就是那名改头换面的医生。
      那名医生被当场抓获,只交代了是权万松要他的命。
      黎颂扬只知道这场杀戮可能与MSD、突然宣布破产有关,至于牵扯到谁的人命,他不知道。
      几年前权家的MSD航运走私海洛因的事,凌?本事通天,是栽赃陷害,还是真的贩毒,他无从得知。

第173章 真他妈上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