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说到底是保守的,藏姑娘家的卷子可大可小,不以为意也行,但现在,闻殊澜就是想找李建为的麻烦,当然要把这事儿挑出来说,还得是当着别人的面儿挑出来说。
万一日后有哪个脑子不好的真拿出来说事儿了,今儿这么一挑破,以后也好掰扯清楚。
李建为蓦地瞪大了眼睛,羞恼一闪而过,却依旧闭口不言。
闻殊澜乐了,这人挺有意思,一说到卷子就哑巴,难不成这卷子还真有什么说法?
乐完了,闻殊澜的表情也正经了许多。
“李建为,你好歹也是个爷们,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说话什么意思?谁给你下毒了,不能说卷子?”
仅剩的几个围观群众哄堂大笑起来,一点面子也没给李建为留。
都到这个地步了,谁还看不出李建为那点儿小心思,给他留面子也得他自己能接住才算!
“大家都是天南海北下乡插队建设农村来的,按说我不应该这么咄咄逼人,但是大伙儿也都看见了,实在是他李建为逼人太甚,我外甥一个刚成年的姑娘家,还没开窍呢,可丢不起这个人!”
闻殊澜懒得在这儿和李建为哔哔些有的没的,直接转头看向围观群众,朗声说着。
“今儿就麻烦大伙跟我去知青点做个见证,我也不找别的,就找我外甥的卷子,找着了随大伙儿检查!”
言外之意就是李建为不配合,他要自己动手翻了。
李建为猛一抬头,双眸赤红地看着他,却还是不肯说话。
闻殊澜呵呵冷笑,压根不等,抬脚就去了知青点。
他毕竟是在知青点住过几年的,李建为睡哪个位置心里门儿清,进了知青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都话,给自己多找了几个证人,就领着人直奔李建为的位置去了。
先找的是李建为的柜子,里边没太多东西,几件换洗的衣裳,一点红糖,几封信,还有六十多块钱和四张票,一床被子。
信是拆开的,里边有叠好的纸,闻殊澜拿着信封捏了捏,余光扫着李建为的表情,见他紧张不已,皱了下眉头。
信封上写着寄件人的名字,是个叫李丰的人寄来的,闻殊澜不知道这人是谁,猜测应该是李建为的父亲或亲属,多半是男性,不排除女性的可能性。
李毕竟是个大姓,丰这个字虽然男性用的多,也不是没有女性用,卫君这样的名字不也是男性用得多么?
“李建为,这信是你自己拿出来检查还是我替你拿出来检查?”
不知道为什么,闻殊澜就是觉得这信有问题。
“闻殊澜,你凭什么看我的信?”
李建为呵斥一声,一副被羞辱的样子。
闻殊澜翻了个白眼:“你把巧儿的卷子拿出来我就不看了呗,那不是你不愿意拿出来,非让我自己动手吗?”
李建为心头一哽,又不说话了。
果然,卷子相关的事儿可能是给李建为下了禁言咒,一提就不说话,一提就哑巴。
闻殊澜心里烦得要命,拿着信到了他睡觉的铺
第253章 这卷子上写的名字是李建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