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复洲听出她话里的焦虑,知道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坦白道:“他惹我不高兴,我就请他去玩了把蹦极,谁知道他胆子这么小,吓疯了,在精神病院呢。”
说是玩蹦极,其实是玩命。
在一只脚上绑上绳子,其他不做任何措施,人从千米高空上掉下来,绳子弹两下,在他以为安全的时候,“咔嚓”一下,剪断。然后在他以为要死的时候,再“咻”的一下,掉到距离地面仅有两米的安全网上。
如此往复,循环………108遍。
麻烦是麻烦了点,架不住裴复洲喜欢玩儿。
棠喜:“留着他,我还有用。”
裴复洲忽然话锋一转,声音浪荡不羁,虎狼之词来的猝不及防:“老婆,光是听你的声音,我就yin。”
棠喜耳垂一热,想起昨晚的种种激烈,她觉得自己浪过头了,得往回收一收。
于是,啪的一下,挂了。
……
当晚9点,香港,兰桂坊。
喧闹的酒吧内,充斥着各种口音的粤语,蒸腾的暑气,加上人头攒动,让棠喜有些烦躁。
进了酒吧最里面的包厢,服务员端来一杯breakfastfizz,咖啡基地,上层是绵密的泡沫,入口是略带苦涩的清新感,棠喜抿了一口,冰冰凉凉,顿觉平静许多。
一个穿着黑色羽毛抹胸紧身裙的女人笑着走过来,五官立体,中德混血,操着一口流利的粤语:
“阿喜,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
棠喜咧嘴笑,“花姐,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花姐32岁,身材圆润丰满,举手投足皆是万种风情,右耳的耳垂少了块肉,是被子弹擦掉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惊心动魄的少妇风韵。
花姐红唇勾起,笑道:“说起来,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要不是你替我收留那些十几岁的姑娘们,我会一直愧疚下去。”
棠喜垂眸:“是我该谢谢花姐,铤而走险救我一命。徐皓被抓那天,我差点以为要死了。”
花姐随手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敲出一根递给棠喜。
“我顺手帮你而已,那种钱赚的我不开心啊,去庙里拜佛,佛手掉下来就算了,我一出来就摔断手!吓得我吃了三年素。前阵子又去抽签,上上签!说明金盆洗手后,佛珠旺我了,睡觉都踏实不少。”
花姐早年做器官买卖,赚了笔黑钱,是徐皓在国内的上级。
之所以没被抓,是因为她懂得适可而止,抽身时甩的干干净净,如今在香港开酒吧为生。
酒吧男服务员推门进来,端上一碗蛇羹,一份咖喱鱼蛋和一碗陈皮红豆沙,都是当地的特色美食。
棠喜下了飞机就没吃过东西,看见都是自己爱吃的,惊喜的拿起筷子,笑说:“花姐,你还记得我最爱吃这些!难怪当时他们都夸你最周到细心。我惦记这口红豆沙很久了,海城最好的餐厅也做不出你这里的味道。”
花姐翘起手指弹了弹烟灰,一瞬不瞬瞧着埋头吃饭的棠喜,凤眸微眯,出声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第74章 香港,花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