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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坠。
      宋义扬看了她一眼,笑了“娘娘脾气好生暴躁,和传言一般无二。”
      沈杭倒也没对她刚才的行为做出什么反应,接过宋义扬的话茬,淡淡道:“许久之前便听闻,我的大将军有个很是跋扈嚣张的妹妹。”
      “只可惜,自打你进宫以来,我便整日埋在御书房,未曾与你打过照面。”
      沈杭把扇子一收。
      程年年挑了挑眉,未曾打过照面?
      也就是说这皇帝并不清楚原主本身是何德行。
      “传言误人。”程年年笑着反驳,“皇上和大人如此英明神武,料是不会信这等三流谣言吧。”
      沈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传言即便误人,也是同一个人。”
      说罢看向程年年,“是吧,娘娘。”
      宋义扬和阿离看不懂这两个人打哑谜。
      程年年倒是看出来了,这个皇帝没什么架子。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臣子和护卫和他乘坐同一辆马车。
      程年年挺好奇:“那皇上都用来买什么了?”
      在外边和马夫一起赶车的小凳子探出了个脑袋,说:“娘娘,陛下买了不少古董和字画。”
      程年年:“......想不到您还挺有格调。”
      都这么穷了还买这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她该说不愧是你吗沈杭。
      沈杭摸了摸鼻子,很是心虚,他也不知道这些玩意儿到底花了多少钱。
      用的好像是内库的钱,因而户部并没有记载在册,就是前沈杭经常把国库的钱偷偷转移进自己的内库里就是了。
      沈杭清了清嗓子,试图挽救自己的形象:“这样,把它们都寻出来卖了,补贴一下国库吧。”

第7章 亏空的国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