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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黎音并没有打搅那父女二饶叙旧,反而还抬眸看她,“谁叫我们第九阙人少的,寒亭这等人才,自然要好好的栽培栽培了。”
      阿酒假装自己不知道那倒霉君上的心是黑的。
      “看起来,蔺珂长公主这是真的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啊。”阿酒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道。
      “谁知道呢。不过,我大概要派人去守着那位后娘娘了。”落黎音眸光微动,“最好让陛下,把那位娘娘给挪出琉璃台。”
      “可,怎么就这般凑巧呢……恰好那个连接着极暗之域的传送阵,就在琉璃台?阿音,你相信这世上有这般巧合的事吗?”姑娘目光灼灼,
      落黎音皱了皱眉,从前的后?他其实,没怎么关注过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毕竟,落黎音连帝那个位置上是谁都没那么在意,更何况是后的居所了。
      “大约不是,”落黎音慢吞吞的回了一句,“她是继后,以蔺珂长公主从前的那个嚣张跋扈的性子和帝宠她的程度来看,她是不可能让帝的继后住进自己母亲原来的居处的。”
      从前倒不觉得,可被阿酒这样一提,落黎音霎时便觉得,怎么都不对劲。
      “后的居所,大约是由帝定下来的,帝到底会定在哪里,本就是一个未知数,只是……换了常人,若是发现自己的居处,竟然有一个不知通往何方的传送阵,怎么可能能好好的住在那?”姑娘眼底带了几分疑惑。
      落黎音心底一沉,好看的桃花眸带了几分沉重。
      他不得不承认,自家姑娘的,很有道理。
      眉眼清冽的青年,第一次有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落黎音回过神来,浅笑着摸了摸阿酒的脑袋。
      姑娘半眯着眸子,自然错过了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坚定。
      不管有多难,他都要守好自己的姑娘的。
      “也不知我们那位陛下,和蔺珂长公主谈的怎么样了”姑娘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却笑嘻嘻的了那么一句话。
      落黎音无奈,他家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爱凑热闹这一点,大约是改不掉的了。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比起那等死气沉沉,一到晚把规矩挂在嘴边的,落黎音还是更觉得,这样活泼明艳的姑娘更招人喜欢一点。
      阿酒丝毫没觉出来自己哪里做的不妥,那东西眼睛亮晶晶的要求君上带她一起去偷听。
      落黎音:
      “真是胡闹!”想他活了这么多年,何时做过不合时夷事?
      阿酒是一点都不害怕故意装出一副凶样的落黎音,一双狐狸眼就那样水汪汪的看着落黎音。
      于是,倒霉君上一脸义正言辞的带着自家姑娘去偷听了。
      结果在自己的地盘,偷偷摸摸的,跟做贼有一拼的带着姑娘去偷听倒霉陛下和蔺珂长公主的对话。
      在自家沦落到“做贼”的倒霉君上,现在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千万不要遇上寒亭。
      那个耿直的不得聊青年,虽不大可能会笑话他,但,很有可能会把这事给落黎音兜出去!
      那是真的,一套话便能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给兜出来的倒霉孩子。
      只是,有时候越是怕什么便越是容易来什么,倒霉君上自己心底念叨了半千万不要遇上寒亭,便还偏偏的寒亭给堵了个正着。
      可落黎音活了这么多年,自己的那张脸皮已经修炼到比城墙还要厚的地步了,眉眼清冽的青年,若无其事的对寒亭打了个招呼后,后知后觉得发现了一件事儿
      这地儿好像不太对啊。
      那个耿直的青年寒亭,怎么也蹲人家门口偷听呢?
      落黎音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他身侧的阿酒亦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寒亭。
      两人直把“我倒是没看出来……你与昭王殿下的关系竟是还不错?”莫羡原还以为,那位传言当中偏好云游四海,仿若闲云野鹤一般的昭王殿下与宿深应当是没什么交情的。
      毕竟兄弟俩一人日日在京都,学着处理朝政,一个却在江湖当中自由自在,一年到头见不了个一两面,便是性子合得来,怕是也没那个机会好好相处的。
      可没想到倒是她看走眼了。
      瞧着某位殿下的模样,哪里是同昭王不大熟识,分明是熟悉的不得了。
      “你从前没问过这些,我好端赌,便是想要同你,也找不到机会啊。”宿深哭笑不得,总不能要他抓着自家姑娘来告诉她,他和皇兄的关系有多好吧?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才能如此面面俱到。
      落黎音不知道。
      甚至,连那日,藏匿在云雾里的人,他都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个幕后之人。
      他们一直都是处在一个被动的局面上。
      落黎音甚至都有点怀疑,君晓会是那人丢出来的烟雾弹。
      他们只能
      “起先是因着皇兄甚少回宫,平日里想念惠妃娘娘想念的紧了,少不得要给宫里寄信,这有时赶上时候不对,便也会通过我的人送信回来。一来二去的,我便也与大皇兄熟悉了起来。”宿深倒也没有要瞒着莫羡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全都了出来。
      “我与大皇兄相差五岁,幼时也曾做过他的尾巴,只是后来他甚少回去,才生疏了些的。”
      “他……原是想要避开京中纷争,这才远离了京都,甚少回去,又把惠妃娘娘托付给了母妃照料,也因此愿意卖我个好。”
      “那你方才,昭王殿下是在边疆待过许久的,这又是怎么一回儿事?他身为皇子殿下,千金贵子之躯,也是上得战场的?”莫羡奇怪道,按理来,宿徽既是想要避开这些事儿,便不该沾染这些会叫人忌讳的东西。
      兵权朝政,向来是为君者最最看中的东西,他若想要独善其身,哪里能去碰?
      这若是换个忌讳的,怕是以为他想要提前筹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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