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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主意打的倒是挺对,莫羡矜持的点零头,果真在那糖画摊子前停了下来,这东西她还没见过呢。
      “柳贵妃挑中了谁家的姑娘我不知道,可若是?王殿下自己,我倒是猜出了一二。”莫羡扬了扬眉,不出意料的对上了宿深略带讶异的眉眼。
      “殿下可是忘了,前回一品楼里,他可是想要约见莫襄的。”对着自家殿下,莫羡还是很有耐心的,“这门第太低是人家,柳贵妃与?王殿下怕是都瞧不上,可若是高门大户……怕是也不愿嫁女儿给他。”
      “不若与他们,“多给些补偿便是了。”
      大抵这世间所有的长辈看自己心疼的孩子,都会觉得她是瘦的吧。莫羡从前没来得及有过这样的体验,此刻还有些新奇。
      “不是很辛苦,”这事与太后是解释不清的,莫羡也懒得多费口舌,“周妈妈性子温和,又很是耐心,至于……周湖,”
      莫羡顿了顿,“有殿下在一旁盯着,他便是想要生气也不敢的。”
      “你若是觉得不好,便来与我,外祖母给你做主。”太后叹了口气,生怕莫羡瞒着她,“这点事情,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做的。”
      “试试也无妨,”本着舍己为饶态度,莫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原以为,这样良善又和气的姑娘,应当是个出身书香世家的,可如今看来,人家那身份可真是了不得。
      他竟还有眼无珠的提醒人家心!
      厮臊的恨不能打个洞钻进去,在不要见人。
      左不过她如今当真是有些腰酸背痛,想来瑾夏再是不靠谱,应当也不会更差。
      可惜他家阿羡没能提前与他上两句,若不然……现在也不至于如茨被动。宿深心中懊恼,面上却分毫不显。
      太后摇了摇头,也没忍住笑了起来,“是我想岔了,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这可是我有福气,”莫羡眉眼温软,“外祖母可得多疼疼我。”
      可如今却不是个出去的好时机,大魔王眯着眼睛,她可不喜欢拿旁人来做自己的挡箭牌,也从没有那个习惯。
      宿深是明白莫羡的性子的,压低了声音道:“无妨,柳同甫忘了自己的身份,宿琦可还是记得的。”
      “您哪去了?”莫羡哭笑不得,“我是那吃了亏还不话的人吗?”
      她当然不是。
      好在原主也是个不曾出门闲逛的人,和莫羡半斤八两,同样是个什么都没见过的“土包子”,她这看什么都新鲜的样子还正巧合了原主的经历,一点都不奇怪。
      “郡主,”听妤眼睛一亮,一脸惊喜的道:“您快瞧那边的糖画!”
      大魔王轻咳了两声,装模作样道:“那便四处瞧瞧罢,下不为例。”好像那个很想去瞧瞧的人不是她一样。
      莫羡扬眉,舍妹?那这人应当是瑞王世子了?
      可瑞王世子又如何?
      “我看她不大在乎这些,”莫羡冷着脸,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宿明月的想法,“宿明月若是当真在乎这些,方才便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挑衅于我。”
      宿明月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她冲突,不就是想借着这悠悠众口来坏衡阳长公主的名声?
      好在,这样可爱的一个姑娘,只有上神一个人能看见,那倒霉君上和倒霉吉祥物,都是看不见的!
      一想到这个,沅枳上神便觉得自己更是欢喜了几分。
      她甚至都不需多做什么,只消上几句似有若无的话,余下的事儿,自然有人来替她做。
      到那时候,这话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衡阳长公主是否做过那些事儿更不重要,只要有人信,那这假的也能成真。毕竟衡阳长公主一个故去多年的女子,总不会还有本事蹦出来喊冤。
      “贵人想要做个什么形状的?不妨的详细些,人也好给您做出来。”做糖画的是个上了年岁的老者,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没见过有比莫羡瞧着更尊贵的人了,此刻见莫羡停在了自己的摊前,诚惶诚恐的起身问道。
      莫羡如今可太会告状了。
      她们家郡主平日里多辛苦,还要去学那么多的东西。瑾夏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便也只能做点让她们郡主轻松些的事儿了,这才特地的寻了林医官,请林医官教她。
      来也巧,大约是瑾夏本就于此有些分,学起来是格外的快。
      太后摸着她的长发,眉眼间盈满了笑意,“不疼你疼谁?外祖母可就只你一个棉袄呢。”
      “张掌柜?”听妤浅笑,“您应当知道,您这一品楼从前是衡阳长公主的陪嫁,后来长公主殿下故去,便交由定国公府打理,如今我们郡主已经大了,这一品楼已经回了我们郡主手里,想来张掌柜是清楚的吧?”
      最好清楚,不然不是给她们郡主找麻烦吗?
      竟然会这么怕给他赏银的那姑娘。
      “长乐郡主,”宿明月身后那一直都未曾出声的青年上前了一步,却还是心的停留在了一个不会让莫羡感到莫羡的地方,他眉眼间带着几分歉疚,“舍妹冒犯了您,纵是该罚,只是可否换个清静地?这不是话的地方。”
      宿徽并不是那等盲目乐观之人,他这几年见了许多人和事,早已经明白了。
      毕竟他这一品楼从前的东家是定国公府,可如今却已经成了莫羡名下的了。
      “人姓张,是这儿的掌柜,”张掌柜躬着身子,姿态恭敬极了,“不知贵人寻人做什么?还请换个地话。”
      莫羡点零头,却没出声。
      “今日前来,只是想瞧瞧我名下的铺子都是个什么样儿的,你不必太过紧张。”反正她现在也没有人手能换掉这些人。
      “人不紧张,不紧张,”张掌柜挤出了个笑来,这怎么可能不紧张?谁能想到这据难堪大用的新东家一声不响的跑了过来?他做一品楼的掌柜多年,也有了些自己的门路,自然是知道眼前的这位郡主与定国公府的关系不大好。
      那像他这样的人谁知道莫羡会不会愿意用?
      张掌柜心底别有多上愁了。
      落黎音摇摇头,“阿酒,你可知这世间是有着一定的法则的?唯有各道平衡,才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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