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夕见到顾昭这样的反应,神情有些骄傲地道:“那不然呢?监狱那种地方可怕得很,那简直不是人待的,在我们家姐还没有进去之前,很多人都经不住那些恶人残酷的折磨,死的死,残的残,就算侥幸的没被针对,但是在那种没有人性的环境里只剩弱肉强食的规则,强者为尊,弱者只能任人宰割。”
顾昭闻言,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边摸着胳膊,一边满脸好奇地看着张雅夕问道:“真的这么可怕吗?那虞九儿进去之后呢?”
张雅夕看到顾昭这好奇得心痒痒的模样,忍不出添油加醋,夸大其实地把苏九瑜在监狱里的事了一遍,完看到顾昭又崇拜又畏惧的反应,她心里像是一只花孔雀一样骄傲起了来。
顾昭听完,目瞪口呆地怔了半响,然后又不解地问道:“既然虞九儿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被人诬陷入狱?”
张雅夕闻言,认为顾昭这是在质疑她的话,所以脸上骄傲的神情一僵,没好气地道:“你家住海边的啊?管得这么宽!我告诉你!虽然我不知道我家姐为什么会被人陷害,但是从这么多人都想要她的命这一点来看,我家姐的背景肯定不一般。”
顾昭闻言仔细一想,觉得张雅夕这话也有道理,冥思苦想地摸着下巴道:“我也是江都本地人啊,怎么没听过有哪个大户人家姓虞的?”
张雅夕见她非要追根溯源地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不耐烦地打断道:“我们家姐的事关你什么事情?”
完还不轻不重地踹了顾昭的腿,然后又道:“去去去!赶紧去把碗给我洗好,桌子也给我收拾干净。”
顾昭被张雅夕踢得一怔,一脸我是你大爷的表情对张雅夕道:“你指使谁呢?我可是嘉行的二姐!不是你的使唤丫鬟!”
张雅夕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嘲讽着道:“哼!我家姐可了,你来这里就是给我使唤的,所以请“嘉行的二姐”听话一点。”
张雅夕还特地加重了“嘉兴二姐”这几个字。
顾昭听了又气又急,但是她又不敢真的违背苏九瑜,生怕自己再反抗,惹怒了苏九瑜,然后她会做出对嘉行不利的事情来。
所以顾昭大眼睛转了转,态度软了下来,一脸为难地对张雅夕道:“我也不是不想做,但是你看,我只剩一只手了,做不了啊!”
张雅夕看了看她的手,看到擅确实挺严重的,所以也没再什么,自己起身动手把桌子收拾干净。
顾昭得逞了,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看着张雅夕做事。
张雅夕收拾完桌子瞪了她一眼,一边指着地上的马桶刷,一边命令地道:“起来,去把那个东西拿到洗手间里去。”
张雅夕完,然后把碗和保温盒拿进厨房里。
顾昭站起身,捡起地上的马桶刷看了看,大声地对厨房里的张雅夕问道:“这个是干嘛用的啊?打人还挺疼的,以后我出去打架也带上一个。”
厨房里,正站在水槽前洗碗的张雅夕闻言,不由得一头黑线,但转念一想,顾昭这样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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