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是她听到了有人在叫她。
被雨模糊了视野里出现了一点光亮。
凤潋的声音一直在响,她打着油纸伞,提着橙黄色的灯笼,在一遍一遍地唤她。
“阿泽,阿泽。”
好像有种错觉,只要凤潋唤她“阿泽”,就能回到那段时光,虽然要不停地进行刻苦的训练,倒是她不是一个人,也不用对着一群人演戏,只用做自己。可是,从开始训练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这一辈子都不能做自己了,不是吗?
“姑娘,姑娘。”
左云睁开眼,凤潋的脸逐渐清晰,熟悉的声音将她从梦境里拉出来。
凤潋见她醒了,松了一口气,道:“你有点低热,南纾王请了大夫给你看病,这是药。”
左云点点头,凤潋把她扶起来靠坐着,凤潋把药递给她,左云刚要接过,凤潋又缩了回去,左云还没问,凤潋就道:“你的伤太靠近肩膀了,不方便端碗,我喂你。”
左云没意见,听话得像只绵羊。
药乌漆麻黑的,苦兮兮的汤汁看着就反胃,左云抗拒喝药,现在会皱眉喝完不说一句话了,这得是凤潋的功劳。一口一口地喝完见了底,凤潋十分顺手地喂了颗糖到她的嘴里。
颜纾此刻站在门边,敲了敲门。
左云看向他,凤潋端着药碗行礼,然后就下去了。
颜纾走到她的床榻旁坐下:“身子好些了?”嗓音有些淡淡的,神情有些怪。
左云点点头,没说话。
安静了好一会儿,颜纾才又道:“晏离这个人,很简单,也很复杂。”
左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起了容晏离,没头没脑的。她还沉浸在梦境的美好中,不想多多接触现在的事,颜纾可以例外,而容晏离却是实实在在的,局外人。
他的名字就是她此行的最大目标。
颜纾继续道:“在外人眼中,他是个冷血无情,神秘莫测的人。可是了解他了才知道,他是个十分散漫的人。没什么可在乎的,亲人,朋友,好像都不在乎。可是他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他是个???人,所以他一生忠于???,绝不背叛。他是个将军,他就奉献自己管理军队,与士兵同吃同住,赏罚分明,受人敬仰爱戴。他的生母是他的软肋,但他的生母被人所害,在一夜雷雨之中逝去。所以他一夜变得冷漠无情。因为母亲是被亲近之人所害,所以他变得敏感多疑,不轻易信任旁人。”
他拧着眉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道:“我当初和他成为朋友也用了很久,他这个人,很浑,总有办法让我想挖苦打人。”
左云默默点点头,像是认同他所有的话。
顿了许久,他道:“所以我实在很好奇。”
“短短两个月,你是怎么取得他的信任,并且走进他的心里的?”
第19章 训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