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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跟我走(已修改)[1/2页]

穿书八零,傅首长的乡下媳妇变了 蓝色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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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一声闷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打断了傅寒洲的问话,秦盈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手指紧紧地攥着毯子边缘,回避着傅寒洲的视线。


      他的手探进她发间,眼神深邃莫测:


      “你的小提琴是跟谁学的?”


      秦盈还未回答,窗外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傅寒洲紧了紧她身上的毯子,将她抱的更紧了:


      “秦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的僵硬,傅寒洲忽然想起离开后台时遇到顾平安,她脸色带着挑衅和阴冷的笑:


      “一个乡下丫头,突然会拉小提琴,莫不是偷学了资本主义的靡靡之音?”


      这是赤裸裸地扣帽子!


      所以,他必须问清楚。


      秦盈的眼神有些躲闪,声音微微发颤:


      “是……曾经下放牛棚的老师教过我,不仅是小提琴,还有那些知识……”


      “李指导说你的手法像林文远。”


      他的声音平静的可怕:


      “可……”


      可顾平安说,林文远绝对不可能教她。


      看秦盈没有说话,他垂眸深深地看着她:


      “林文远长什么样?”


      秦盈裹着毯子,猛地站起身:


      “你果然还是怀疑我?”


      “怀疑?”


      傅寒洲扯了扯领口,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我在台下鼓掌时,你正在被人撕碎,现在连怎么学会小提琴都不肯说!”


      秦盈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伸手想要拉着她,却看她一直往后退。


      她仰头迎上傅寒洲的目光,在那片冰寒中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痛色。


      “秦盈,我是你的丈夫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她想起穿书前在实验室解剖尸体时的冷静,声音奇迹般地平稳下来:


      “傅寒洲,有时候即使信任也解决不了问题,而且,人在面对无法抗衡的危机面前,第一反应都是逃生。”


      “所以你想逃?”


      “不,不是!我只是想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危险来临的时候,信任就是一句玩笑。”


      傅寒洲嗤笑: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依靠,所以,自然也不相信我!”


      秦盈心想,是你不会相信我!


      因为真相太荒诞!


      傅寒洲看她沉默,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所以你不是不回答,而是不想回答?!或者……不能回答!”


      傅寒洲的声音变得冷硬又严肃:


      “秦盈,我是军人,问你你就必须回答,没有第二个选择。”


      秦盈被他话里压迫感吓得一激灵,更加地紧张了:


      “不是的……”


      下巴被捏的生疼,眼眶却更红了:


      “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他逼近她,声音里混着硝烟与绝望:


      “只是觉得我不配知道?还是你从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你眼里的若即若离骗不了我!”


      秦盈咬了咬牙,心想,豁出去了,先骗了再说。


      她强迫自己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声音却发颤:


      “下放的老师……确实教过我,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傅寒洲的眸子眯了眯,思索着她这话的可信度:


      “来过朝县的‘林文远,和教你小提琴的下放老师……”


      他停顿了一下,眼里带着凝重和质疑:


      “到底是同一个人,还是……”


      他的话骤然顿住,突然握住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


      “……还是你编出来的?或者说,你根本不是秦盈?”


      空气瞬间凝固。


      秦盈浑身血液发凉,这比她预想的质问更可怕。


      在这个年代,“身份不明”四个字足以让她坠入深渊。


      她的心忽然狂跳起来,努力压下心底的恐慌,好半天看向傅寒洲,仰头冷笑:


      “我不是秦盈?傅团长依据什么下的结论?”


      她垂下头,掩去眼底的震惊和慌乱:


      “既然傅团长这么说了……是想先办军婚手续,还是……先上报‘可疑人员?”


      傅寒洲审视着她,以他带兵多年的经验,秦盈心虚了。


      可她的话却像根刺扎进傅寒洲心底。


      她宁愿被人误会,却坚持什么都不肯说,傅寒洲瞳孔骤缩,猛地甩开她的手。


      “林文远根本没教过你,对吗?”


      窗外惊雷炸响,映得他脸上的表情晦暗难辨:


      “秦盈,于公于私,你都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他转身摔门而去,留下她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听着雨声混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傅寒洲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清晨醒来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像空了一块儿。


      地上还躺着昨夜被撕碎的礼服,像一片破碎的月光。


      吃完早饭的时候,傅寒洲回来了。


      秦盈还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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