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韵静静地窝在乔易泽的怀中,她仔细回想着他刚才说过的话。
“你以前受过很多伤吗?”楚清韵忽然偏过头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好奇地问着。
“还好。”乔易泽面对女人的疑问,他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地回着,话语之间有些敷衍。
“受伤有什么好的?!你受过最重的一次伤害是什么时候?”楚清韵觉得乔易泽身上还藏有她不知道的故事,不禁赶忙追问道,一双清澈的眸子正盯着他,不曾移开。
“最重的伤?!”乔易泽听到楚清韵的这个问题,他有些哭笑不得。
在他的记忆中,从小到大他都受过伤,可以用伤痕累累这个词语来形容。
不过很多伤他都记不清是什么缘由了。
“我小时候第一次受伤,很严重。”乔易泽隐约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受伤的情形,他理了理思路,将事情娓娓道来。
乔易泽小时候第一次受伤是因为乔易洵,乔易洵小时候很淘气,虽然乔易洵与自己是同父异母,但是乔易泽小时候对他很好,毕竟父亲乔宏国告诉过他,乔易洵是他的弟弟,他作为哥哥应该对他多加照拂。
乔易洵从小便是恣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次他在家看中了乔宏国的那件青花瓷器,那瓶青花瓷可是乔宏国收藏多年的古董,一直被他放在家中古董架子最上面,可以说是小心翼翼。
乔易洵拉着乔易泽偏要去看这件古董,他们站在古董架的旁边,因为那时的他们身材过于矮小,根本摸不到。
乔易洵不死心,少爷脾气一上来就起了邪念,他双手用力晃动着古董架子。
然而他力气太小,古董架纹丝未动,他从外面找来棍子,要将青花瓷瓶扒拉下来,还让乔易泽帮忙。
乔易泽自然是不肯,他深知乔家的规矩,很多特殊的东西都是不能碰的,他摇头拒绝刚要走,乔易洵便抬起棍子径直将那件青花瓷器扒拉在地。
青花瓷瓶好巧不巧砸在乔易泽的脑袋上,当时的乔易泽小脑袋鲜血淋漓。
“啊?!你那时候好惨啊!”楚清韵听到这里,她花容失色,一脸震惊地看向乔易泽,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没什么,当时去医院缝了几针而已。”乔易泽一脸的不屑一顾,他早已经忘了那一次,自己的脑袋有多疼,他只记得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讨厌乔易洵。
“那也痛啊!脑袋都要被人开瓢了,怎么能不疼!”楚清韵一脸疼惜地望向乔易泽,她抬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脑袋,话语之间带着哭腔。
“好了!把手拿开,你好像是在摸宠物。”乔易泽看着楚清韵那可怜自己的眼神,还有那只在自己头顶作乱的手,他黑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说着。
“我不拿开,就不!我可没见过如此会说话的宠物。”原本还对乔易泽满是疼惜的楚清韵听到这话,瞬间气笑了,她的手没有收回来,而是在他头顶胡乱的拨弄着,还朝他吐了吐舌头,气死他。
乔易泽那张俊脸已经彻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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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疤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