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算是熟人,刑斌电话约他,马玉定了在会所不远的一家冷饮店见面,推开门时,马玉已经坐在一个最靠里边儿的角落,指指桌上冰饮,“天气热,来一口冰的消暑。”
刑斌道了谢坐下来,“又得要耽搁你的时间,不添麻烦吧。”
“那没有,我上班还算是自由,不是天天有约课,没有死规定坐班,基本工资又不高,私课约够数就行。一堂课两个小时880,对半开,一个月约够8堂课就够开我底薪了,在健身馆里巡来巡去吧,说是在场里协助学员训练,实际上也就是看看有没什么学员有意向请私教,开拓业务。”
马玉乐自己拿着一杯白开水,把桌上的冰饮推给刑斌。
“有意思,招生也是你教学也是你,感觉这像是你借个场地办班,你喝点什么,单我来买。”刑斌乐呵道。
马玉摆手表示不需要,“这个是自己的选择,有坐班教练底资高一倍,课程就得是健身馆统一安排。我不喜欢束缚,所以选这种模式。这种模式的最大优点是我可以自己挑学员,统一安排的学员有时挺让人头疼,又怕累又不能吃一点点苦,有时候也不太听你讲解练习要求和注意点。练不出效果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一定是教练不行,弄不好还投诉。虽然我们这行也是服务行业,但我还是侍候不来。行行都有坑有糟点,看个人性格和兴趣,需要避开的还是尽量地避开。”马玉自己也笑了。
糟点,这个词刑斌熟悉,记得多次在计算机博客文章里看过,果然肚子里的墨水多,马玉果然是杂家,什么门类的学科都了解,刑斌心里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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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你主要跟你核实一下7号的事,你和老洗、叶少华当天是约了一个酒局,大家在体校聚一聚,但后来你没去,能说说原因吗,当然,如果涉及太隐私的个人问题,你可以不讲,我们当闲聊天。”
刑斌一路上想过几套词怎么向马玉询问,他最想能做到的是让马玉毫无防备之心,历次的接触让他明白马玉真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知识面广逻辑能力强,一般的套路估计不会有任何作用,倒不如直截了当的向马玉进行询问。
“这事儿我记得,那天上午老洗就约了,我早上起来就有点感冒的症状,不过平时也从不把感冒当回事,到了下午真有点发烧,想着也是喝不了酒,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酒还是能免则免。大概三点来钟吧,我就过去少华公司,给他拿了瓶酒给他让他带过去喝,我回家睡觉了。”
“专程回家拿的酒?”
这个答案基本在刑斌的预计中,而且马玉他们这个铁三角的关系,必然互通有无,既然问到了酒,刑斌也不打牌拐弯抹角。
“是,我给少华的,本来每次约酒都是我或都少华带酒过去,从不让老洗买。他就喜欢在超市里买,又贵又不好喝,上午他约我时就告诉他,我装一瓶自酿米酒带过去,湖滨那儿离我家地铁三站路,我家到少华公司步行也不超过一公里,其实都挺方便的。”马玉回答的掷地有声。
“西门那条食街吧,那儿我看各式馆子蛮多,你们三个男人不会还在厨房里折腾吧。”刑斌笑着道。
“那倒的确不会,食街有几家馆子的招牌菜口味都还不错,通常老洗叫好外卖自己在家里弄个汤,我们带酒过去直接开喝。”
“你这酒挺厉害的啊,那天一瓶酒他们俩都喝倒了。”刑斌仔细地注视着马玉的表情。
“不能吧,少华说的?那酒是我家乡下亲戚早前带过来的自酿米酒,开盖儿就有一股浓郁的稻米香,纯粮食酒,真心好酒。也就度数高点儿,有六十度,老洗那酒量顶我和少华两个。这酒我自己在家一次都能喝大半斤,他们俩那酒量对付一瓶应该不是个事儿,得让我笑话他们好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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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扬扬手,“小妹把我的饮料拿上来。”
服务员用托盘端着半打冰镇啤酒放在桌子上,刑斌一脸诧异。
“这店我朋友开的,不提供含酒精的饮品,我来一般都自带啤酒让后边先给冰着,反正没约课不用回健身馆,你要不开车,也可以来两罐,我长期在他这儿冰着两箱。”
马玉没看刑斌,自己打开一罐,猛喝一大口。
“酒是好东西,虽不提神醒脑,但是可以忘忧,是另一种快乐的源泉。不过这个时间点儿就喝上我是第一回见,我们当班不能喝酒,有纪律。”刑斌微笑着推辞。
马玉微微一笑,“酒是催化剂,你要伤心,它能让你生无可恋,你若是开心,它能让你神游太虚。其实很多事儿就是一个框,前后左右都有掣肘和限制,就跟日常话里说的‘吃饭要吃饱,为什么一定要吃饭吃饱了,吃肉吃饱也行啊,都是食物对吧。‘喝酒对身体不好,其实抛开了量谈对身体的影响都是
第九十四章 聊的就是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