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需要借贷,而这笔钱极大可能是通过张礼泉的高利贷业务,梁志刚是个怎么样经济情况,对钱的急切需要情况,张礼泉一清二楚。幕后人需要有一个人办事,而梁志则急需要钱,张礼泉在中间一搭线,一拍即合。不过这里面有一点,这个幕后人找梁志刚具体做什么,张礼泉未必知道,中间的这个安排过程,包括还钱,协助梁志刚家里人去与胡女士达沟通达成谅解一系列事宜,这应该是这位幕后人早就计划好的,张礼泉只是按指令去办事,而张礼泉自己本身涉及高利贷,我们在对他进行询问时,他想避免警方的怀疑,于是抛出了他与梁志刚同性恋这个刷三观的理由,想以此来误导我们。”刑斌道。
“那就还有一个问题,这位幕后人怎么一定知道与有女士能达成谅解,如果达不成,这又是一笔巨额的赔偿,不管梁志刚家里是否有这个经济赔偿能力,这始终是不确定的因素。达成了,自然好,没达成,他又得额外付出一笔巨款。”刚子提出问题。
刚子提的这个问题很到位,也是关键点。
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一个人的语言能力,说话的感染能力固然很重要,但受从也很重要。无论张礼泉巧舌如簧,他是无法预知胡女士在情感上是否能谅解梁志刚这一过失行为,这和一个人的经济能力也无关。
如果完全没有把握,这等于也是一种赌博,需要准备好随时支付别一笔赔偿巨款。
如果这个幕后人有把握,那么这个对胡女士的了解和熟悉程度,绝不是一般的普通朋友。假设如此,胡女士也许就可能真的涉及到了毛会得死亡的案件中来。
当然,站在另一个角度来看,如果胡女士真的涉及到毛会得死亡,这一条链上的关联都可以成立,剩下的,就是需要分析这个幕后人与胡女士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这个假定推想的范围颇大,也牵涉很泛,刑斌自己并不是很胡把握。
刚子果然也提出疑问:“如果按这个思路捋下去,牵涉范围就真的很广,胡女士与毛会得夫妻关系再不好,在人的生死上面,个人情感都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虽然他们现今的感情名存实亡,但我想他们结婚的时候还有个蜜月期的吧,感情上没给予胡女士太多,但在物质上应该还是充分满足了胡女士,情不在份还是在的。况且,这是涉及到一个家庭的事,断无理由因为夫妻感情不好,就放弃赔偿达成谅解。更不能靠张礼泉舌灿莲花,或都卖个惨能达到的。这一点怎么解释才合理了。”
“所以,还是要对胡女士加大力度进行攻关才能有结果。”小卫道。
“其实有一个解释可以成立。”。
刚子起身走到白板前,在马玉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胡女士本人自身的角度,赔偿和判刑都是对梁志刚过失的一种惩罚,胡女士不会无缘无故的放弃,她是一个长共用居家的家庭妇女,遇到这种事,肯定需要家庭的意见,这包括她的父母、公婆。如果这些人的意见她都不愿意采纳时,她就会需要其他的人,我想也是她身边亲近的人,给她一个意见。”
“你是想说马玉。”刑斌道。
“对,就是扫地僧。他们俩的关系始于何时不知道,但在湖滨案里,胡女士冒着失血的危险也要把马玉隐瞒下来,一方面,这是家庭丑闻,不宜张扬。别一方面,从电话拨打的时间与我跑步实测的时间来分析,时间点掐得还是蛮到位,这一点马玉能做到。”
“赔偿是关系到胡女士也关系到她的公婆,但他们之间最大的利益冲突应该是毛会得遗产,赔偿相对遗产来讲,只是九牛一毛,时间精力也许都在遗产上,至于赔偿也许她们都并不很在意。”小卫道。
“情是情,理是理,如果主动放弃赔偿,马玉应该会发生作用,我有这样的想法。”刚子道。
“那马玉为什么要牵连到毛会得赔偿里来呢?这是胡女士自己的家事,而且他在这个时间点扯进来,为的是什么,总不能胡女士向他诉说这个烦恼时,马玉给他支这个招吧。”刑斌故意问道。
“嗯,这就把问题更复杂也更清晰化。”
刚子用笔在幕后人上面也画了一个圈。
“如果,马玉就是这个幕后人,这个链条是不是很完整。”刚子显得有些得意。
马玉与张礼泉有交情,帮过张礼泉的大忙。
张礼泉可能涉及高利贷,梁志刚就是一个苦主。
马玉与胡女士有私情,毛会得是一个障碍。
“还有一点,仍然是湖滨案,崔福进入毛会得家里,是如何进去的,这个有定论。但湖滨这样楼盘,安巡制度还是很完善的,这么多年就毛会得家里出过一次意外。马玉的头脑不会那么简单,认为只是一个意外,他或许有着和我们一样的怀疑,如果他还想继续和胡女士保持下去,毛会得这个眼中钉就必须得拔掉。”刚子说完,一拉凳子坐下。
这个范围,越来越大。
第一百三十三章 范围越来越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