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到我这里门都没有!”几句话将刘玉明说得他再也不敢开口。
就这样,刘玉明与岳父和秋兰冷战起来,他跟谁也不说话;每天睡懒床到上午11点,然后磨磨蹭蹭地洗脸刷牙到中午。中午吃饭之后就躺在睡椅上看看书,偶尔带着孩子在屋前屋后溜达几圈。这几天就这么消磨完了。
到了第五天时,他与秋兰背靠着背,秋兰实在忍不住了,双臂抱着刘玉明的腰部说“你真想离婚?难道我和家里人就那么讨厌?”
秋兰此时的泪水,已经簌簌地往下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伤感,嘤嘤哭了起来。
“我又不是硬要离婚,既然你不想过好日子,那就窝在农村过吧。如果朝朝长大了没有机会跳出农门,到时候,你们也别怪我这个多爹的没有用。”说完这话,双手掰开秋兰的手,起身坐在床上倒向另外一头睡了。
此时,秋兰只有流泪的份,根本说不出什么,只觉得满肚子的委屈,满腹的伤感无处发泄,唯有泪水才能哭解心中苦水。
她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将读大学的名额给刘玉明是错误的。
她想起那个叫杨润的女孩子,美艳如花的脸庞,妖艳的身段,白皙的肌肤,无不打动秋兰的心。心想:如果自己读完大学后有一份好的工作,不用每天晒太阳干农活,会不会想杨润那样美丽、白皙?
想到杨润,秋兰就怀疑起老公是不是欺骗自己,离婚是假,与别人结婚是真?
秋兰这一夜彻底失眠,思想中翻滚着一个问题:如果刘玉明欺骗她离了婚,她和朝朝怎么办?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秋兰就与父亲下地干活去了。
等到岳母叫秋兰他们回家吃早饭时,刘玉明也起床了。
他洗了脸,刷了牙后对岳母说“妈,吃了早饭,回去看我爹娘去了,然后就回矿了。”这话,有意是说给岳父和秋兰听的。
秋兰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刘玉明问“怎么就回去了?说好不是一个星期吗?”
“既然事情不可能办好,我有必要呆在家里吗?”刘玉明此时也只能用激将法了。
“丫头,既然人家想离婚,咋也不稀罕。既然他答应给你工作,给孩子转成商品粮也行!这点回报也是你应该得的。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看在孩子面上,不打算撕破你的面子。既然留不住你的心,留你一条尸有什么用?明天我们一起去矿里,我倒要看看你刘玉明什么本事?”话一说完,把放在桌上的茶杯子摔在了地上。
瞧着岳父被他这激将法激怒了,心想:只要岳父答应离婚,此事就能办成。而秋兰听完父亲这番话,掩面而泣。
秋兰爹见秋兰哭,忍不住上前推搡着她进了房,大声说“只晓得哭哭哭”然后压低声音小声对女儿说“秋兰,你实在没有用,你看不出爹是将计就计?将他离婚的真正原因框出来?你等着有好戏看,这个王八东西,吃了几天米,就不晓得苞谷的味道了。你去矿里多注意他的动静,我也会时不时去矿里看望你和朝朝;如果他为了别的女人找你离婚,我就让他滚回来啃土”秋兰吃惊地望着爹,然后含泪地点点头。
每次岳父提到让名额这件事,刘玉明心里就像一根针一样扎在自己的心里。在他们看来,秋兰施舍了他,而他则永远一辈子还这个情。
见秋兰父亲答应离婚了,他决定和秋兰长谈一次,希望得到她的谅解和支持,他相信秋兰对自己是一心一意,作为贤妻良母来说,她是做得最好的。可刘玉明的心里,除了贤妻之外,还有更多更多的要求,那就是前程与职称,这些奢望,远远超过了他对女人的欲望。
晚上,朝朝牵着刘玉明的手说:“我们到爷爷奶奶家去玩”爷爷奶奶就是刘玉明的父母家。
秋兰妈听见了,就拉着朝朝去了。
刘玉明见父母都走了,就问秋兰“我们打算离婚的,你考虑好了没有?如果考虑好了,快到斩乱麻,你也好找人家”刘玉明冷冰冰的语气,听得让人心寒
“玉明,难道只有离婚这条路可以走了吗?”秋兰几乎是求刘玉明的语气说这话。
“我们本来就不合,你也知道我是为了上大学才和你结的婚,我对你没有感情,对你只有感激,我不欺骗你”
“那你怎么还和我生活了这么久?”秋兰含泪问。
“和其他女人生活不也一样吗?”秋兰一改往日的温柔温顺,质问起刘玉明。
“这是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好聚好散,毕竟我们夫妻一场,我不想我们的关系搞恶化,你毕竟跟我生了一个好儿子”刘玉明埋着头说。他根本不敢看秋兰哀求的那双眼睛。
“如果你有什么要求,你直接跟我明说,我答应你招工的事我是不会食言的,我今天就只告诉你这些,你考虑考虑吧”
“玉明,我今天什么也不想和你说,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今晚和我睡一晚,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我想也不过份吧”刘玉明望着秋兰那双有些红肿的眼睛,见到对自己一心奉献的女人,他的心中微微颤抖了一下,心想:闭上眼睛睡上一晚算了。
他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算了答应了秋兰的请求。
第一百零二章 谈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