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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金陵祭》[1/2页]

夏郁的文艺人生 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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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时间不足】
      【部分下调】
      【电影不喜可跳】
      “《画地为牢》时,她的演技就很出彩,但这一部电影,就这一幕,就跟前一部电影,直接划开一大道的分界线,她演技更加得心应手,更加自然了。”
      “难以相信,夏郁在一年的时间里,演技又前行了一大步!”
      陈凛在笔记本上卸下评价。
      电影还在继续。
      战争里,这种“平静”终究是一个假象,就在这十几个窑姐挤进教堂时,惨烈的屠杀在这座古城的四面八方都还在上演。
      镜头一切。
      时间回到了十二月十二日傍晚。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哪怕在场众人通过这些年的战争题材电影、纪录片看了极多的战争戏,可当他们见到眼前的一幕,仍然打从心里打了个寒颤,入眼皆是触目惊心!
      随着这个叫戴涛的军官退守,逃到江边。
      映入眼帘的,几乎每一寸滩地上都挤着绝望的血肉之躯。
      每条船上都挤满了人,或者说,一个压一个,堆满了人。
      他们的手扒在床沿。
      大大小小。
      老老幼幼。
      男男女女。
      没有分别。
      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座古城、这个夜晚。
      这一幕营造的极为逼真。
      虽然知道这是一部电影,可在场的观众里,不算华夏人,许多老外,对于这场战役也颇有些了解;知道这不过只是几十年前,那一场真实战役里,一幕可能再“寻常”不过的缩影!
      军官看着这一幕,颤栗了,他最终选择转身返回。
      他想,相比于逃,他更愿意战死在这座城里。
      他不愿做一个懦夫;
      不愿做一个逃兵!
      跟军官一块突然心生豪念,打算战死沙场的士兵不在少数。
      途中,就有这么一幕。
      一个士兵扒下了一个市民的长衫,将自己的军棉衣交还给市民,可市民宁愿穿着摞补丁的长褂、赤着足、冻得浑身冷颤,也不愿穿上军棉衣。
      军官举起手枪,犹豫之后,又缓缓放下,他扒开枪,里面只剩下五枚子弹。
      见到这一幕,陈凛的心中感慨万千,他在笔记本上写了这么一段评语:
      “小士兵自认这一去再不能复返,身穿这一套棉服又有何用?已是必死之路,不如给有希望逃离战场的市民,也许,借由这件军棉衣,还能活下去!”
      “市民感受到士兵的善意,看着眼前跟他儿子年纪一般大的小士兵,不过十五六岁,慷慨赴死,他终是不忍——也许他再也回不来了,但请容许他以军人的姿态牺牲!”
      战争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的。
      ……
      教堂之外,残酷与血xg时刻都在发生,每时每刻,都有人死亡;
      戴姓军官的出现,打破了威尔逊教堂的宁静,随之而来的是李姓士兵和小兵王浦生。
      他们与原本的军队失去了联系,为了保护安全区的难民,又不得不被俘虏,最后日寇却言而无信,不但大肆强抢安全区的女人女孩,还把他们送上了西天!
      士兵李全有、王浦生则是其中的幸存者,但一个受了伤,一个连肠子都被打出来了。
      这一段拍摄并没有花费特别多的时间,但每一个镜头都将日寇那种残暴的嘴脸、以及女人们近乎绝望、士兵们慷慨赴义,却最终不得善终的残酷拍摄出来了。
      交代完了这些前行内容,影片也开始进入了正轨,镜头切到了秦淮河的女人身上。
      当这些来自秦淮河的窑姐来到这所教堂,秦淮河的“景”似乎也住进来了。
      而这毕竟不是战争纪录片。
      只是通过侧面描述一些“小人物”的挣扎、救赎,去揭开这场残酷战争。
      这座教堂可以说是这一场战争下,难得的一处“世外桃源”,面对那如蝗虫压境的日寇,戴涛跟李全有都无能为力,只能借着秦淮河的“景”麻痹自己,但他们的心,仍在战场!
      女学生孟书娟通过地下仓库的透气孔,看着秦淮河的“景”在底下盛放,她听不到声响,但却能感受到仓库下面,却充斥的糜烂;
      镜头透过孟书娟的眼睛,切近了地下仓库——她的目光最后落在赵玉墨和戴涛身上。
      而一直到这里,夏郁的主要戏份,才开始。
      【头一回见到你,就有点面熟】
      【不会吧?你又不是金陵人】
      【你也不是金陵人吧?在上海住过?】
      【嗯,生在苏州,在上海住过七八年】
      【最近去过上海?】
      【去过好几回】
      【跟谁去的?有没有跟jr去过?七月?】
      【就在七月底】
      【一定是哪个zg把你带到kj俱乐部去了,我常常去那儿鬼混】
      【我哪里记得】
      声音渐远,两人对视,赵玉墨微微掩嘴笑着;
      镜头切到了,孟书娟脸上,她苍白的小脸上,那双眼睛里对这个军官充满愤愤,等她再看时,透气孔里的人已经是哪个叫红菱的窑姐!
      她仿佛听到了她尖锐的足以令大部分男人都要着迷的娇笑。
      说着一嘴不堪入目的腌臜话!
      【我们都是土包子,只有玉墨去过上海百乐门,她跳得好!】
      所有女人附和。
      【玉墨一跳,泥菩萨都会给她跳活了……】
      【何止跳活了,泥菩萨都会起凡心!】
      【玉墨一跳,我都想搂她上——】
      气孔里,所有女人都笑得花枝乱颤。
      【玉墨小姐,我们死里逃生的弟兄求你一舞,你不该不该面子吧?】
      【就是,活一天是一天,万一今晚日寇来了,我们都没明天的!】
      【谁不知道金陵有个藏玉楼,藏玉楼有个赵玉墨,快让老哥老弟饱饱眼福!】
      【人老珠黄,扭不起来了。】
      镜头里夏郁翩然起舞,但只短短两个镜头,就又切到了气孔上,只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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