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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用金饼砸死人,是什么体验?[1/2页]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萧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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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本地的凤冈茶,大人您细品,能品出乳香味。”费鹤先闻,后喝。
      金忠也有样学样。
      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品不出什么特殊味道来。
      “这是乳.前茶。”
      “要先挑选十六岁以下的美貌玉女,在谷雨前采摘。”
      “把摘得的茶叶放在胸前用体温滋润着,让茶叶吸收少女的体香。”
      “晒青、晾青、做青、杀青、揉捻等过程,全都由该少女一己之力完成。”
      “每次触碰茶叶,都要焚香数日,诵读经文,方可制作。”
      “更不许经男人之手,不许沾染任何异味,哪怕品茶的你我,都不能触碰茶叶,会坏了香气。”
      “品茶时,方能喝出少女的体香。”
      费鹤陶醉地摇头。
      金忠一碗下肚,没喝出任何异样,却提出异议:“少女就有体香吗?”
      费鹤一愣:“提督大人的意思是?”
      “少女也拉屎放屁,和常人无异,何来体香?”
      金忠笑道:“所谓的体香,莫不是用的是胭脂水粉泡制的吧?”
      费鹤的脸登时沉下来,这是雅!
      你个太监懂个什么雅!
      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死太监!
      太监最擅长察言观色,虽然费鹤仅有一丁点异色,金忠就注意到了,假笑道:“费先生,那摘茶的少女,您见过吗?”
      “是否听商人介绍说的是美女呀?”
      “您想想,哪个大家闺秀会亲自摘茶呢?”
      “就算是些小门小户,家中有规矩的,也不会允许女儿抛头露面,还嫁不嫁人了?”
      “而那些奴籍的女儿,倒是能做这粗使活计,但长相嘛,啧啧,实在和美貌难以挂钩。”
      “本督倒是听说,很多民间青.楼里,那些伎子的女儿,倒是长得貌美,又放得下身子,说不定您口中的美貌少女,就是她们呢。”
      费鹤嘴里的茶汤,顿时不香了。
      “还有呀,卖茶的说全程不经男人的手。”
      “那卖给您府邸上的茶商,是男是女呢?”
      “本督可没听说过,有女子抛头露面经商的。”
      “再说了,全凭他们一张嘴,就算真沾了手,他们能承认吗?”
      你笑本督不懂雅,本督笑?弥巧痰汀
      费鹤看了眼奉若珍宝的茶,多少看着有些膈应。
      “啧啧,确实有那么一丝丝香味。”
      “本督虽是个太监,但也见多识广,这味道怎么像是牛乳的味道呢?”
      “莫不是那些少女,喝完牛乳,排泄出来的牛乳味道吧?”
      金忠忍俊不禁。
      也许是嗝,也许是……屁?
      费鹤有些反胃。
      从有商业活动开始,造假就时时刻刻存在,智商税啥年代都有。
      “本督也说了,这人都吃五谷杂粮,都会拉屎放屁。”
      “少女也没高贵到哪去。”
      “本督在宫中伺候着,陛下的皇女那可是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了。”
      “呵呵,本督还把过公主出恭呢。”
      金忠掩嘴轻笑:“这?撞枰兜纳倥??仙侠?亲樱?獠枰叮?踹酢??
      呕!
      费鹤想吐。
      细思极恐的恶心。
      “费先生,都吃五谷杂粮,谁没个屎尿屁?”
      “何必如此在意?
      金忠笑道:“这制茶工艺如此繁琐,经过多少工人的手,谁能保证那些工人出恭之后,净没净过手呢?”
      “就算净过了,就真干净了?”
      “本督还听说,有茶商用厕筹搅拌茶叶,这世间的东西呀,哪有十成十干干净净的呢?”
      呕!
      费鹤忍不住了,涌上来了!
      见金忠还要说话,费鹤赶紧摆手:“不、不许说了!不行了!”
      吐出来了!
      间隙时,费鹤指着桌上的茶碗:“都给我丢出去,砸了!把那个茶商抓起来,呕……”
      “啧啧啧,好大的威风呀!”
      金忠掩着口鼻。
      酸臭味太冲鼻子。
      “提督大人见怪!”费鹤说了句话,接着吐。
      金忠冷笑两声,用这破茶,羞辱咱家这个土包子?
      你也配!
      过了好半天,费鹤吐完了。
      让人快点打扫,换了个偏厅,接待金忠,奉上十两黄金。
      看着黄金,金忠两眼放光:“何意?”
      “一点压惊费,学生给提督大人赔礼道歉!”
      费鹤给管家使个眼色,立刻又备上十两。
      二十两黄金的压惊费,可是不低的。
      可见梅林费氏财大气粗。
      金忠挥挥手,让人收了。
      费鹤登时笑了起来:“时候不早了,学生准备了宴席,请大人赏脸。”
      “可还有新花样?”金忠笑眯眯问。
      费鹤面露尴尬,知道自己轻狂了:“必然让大人满意。”
      “呵呵。”
      金忠收敛了笑容:“但本督可有新花样等着费先生呢。”
      “啊?”费鹤一愣。
      “跪下!”
      金忠忽然爆喝。
      费鹤吓了一跳,这太监收了金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啪!
      金忠一个耳光甩过去:“本督让你跪下,聋了?”
      费家管家要帮费鹤挡着打耳光。
      金忠瞥向他:“你要干什么?阻碍锦衣卫做事吗?啊?”
      费家管家连道:“小人不敢!”
      “你不敢?”
      金忠伸出手,番子递上刀来。
      金忠抽出刀,直接一刀劈向那管家。
      那管家下意识躲开。
      “你敢躲?”
      “要造反了!”
      金忠爆喝:“来人!费家造反作乱!”
      “把宅子封了!”
      “拿本督调令,令吉安卫所出兵!”
      “快去!”
      “大人,切莫大动干戈,切莫大动干戈!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费鹤懵了。
      他以为是金忠嫌钱少。
      赶紧让人备上一百两黄金。
      “本督让你说话了吗?”金忠冷眼俯视他。
      有下人端着黄金进来。
      “好多黄金啊!”
      金灿灿的金子,谁能不喜欢呢?
      金忠嘴角扬起,招手让下人把金子送过来。
      是十两重的金饼,一共十个。
      金忠拿在手里一个,掂量掂量,啪的一下,打在那管家脑门上。
      管家惨叫一声。
      鲜血顺流而下。
      “躲呀!这回再躲呀!”金忠拿金饼再砸他的脑门。
      力道实在太大。
      管家倒在地上,脑袋上血流灌注。
      啪嚓!
      金忠把全是血的金饼丢在地上,指了指费鹤:“过来,舔干净。”
      “啊?”费鹤大吃一惊,这是人血啊。
      他平时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哪里敢喝人血啊!
      那不是畜生嘛!
      “大人,学生究竟哪里冒犯了您,您就算让学生死,也死个明白吧?”
      费鹤让人多取些银子,给锦衣卫番子,每人五十两。
      有钱能使鬼推磨。
      “本督这土包子,还是第一次拿钱砸死人呢!”
      金忠笑容古怪:“本督也是从宫里出来,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可用钱砸死人是什么滋味,真是第一次体会。”
      “看看,你们费府,建得金碧辉煌,宅子比亲王府都大!”
      “逛这么大的园子,本督真真儿体会到了,当土包子的感觉!”
      “这茶这水,本督是连听都没听过呀!”
      “还锦衣卫提督太监呢。”
      “本督都丢陛下的脸!”
      费鹤知道,这是露富了。
      立刻让人再备上一百两金子。
      只要把锦衣卫打发走了,就好办。
      这些金子,他金忠带不出吉安府。
      “大人,这些金子是学生的一点心意,学生知错了,求大人网开一面。”
      “这宅子您要是喜欢,学生全家搬出去,您在这住着,住多久都成。”
      “求大人高抬贵手!”
      费鹤能屈能伸。
      金忠指了指那个管家:“没砸死啊!”
      “学生立刻让人处理掉,必然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案!”费鹤让人把管家处理掉。
      虽然是他的心腹,但在生死面前,他果断选择保自己。
      “不劳烦你的人了。”金忠给番子使个眼色,让人拿着金饼出去,砸死他。
      费鹤明白,金忠担心他藏私,不杀死这管家。
      “再去取一百两金子!”
      见金忠还不肯松口,费鹤只能又让人去取。
      三百两金子了!
      这是金子,不是银子!
      “你哪来这么多金子呢?”金忠问。
      “大人,这是家中积蓄,您也知道,费家家族庞大,都是祖上传下来的。”
      金忠颔首:“看得出来,费家主颇为通情达理,这样吧,给本督一千两金子,此事到此结束。”
      “什么?”
      费鹤瞪圆眼睛:“大人,一千两?金子?”
      “你费家盘踞吉安府,已有千年,区区一千两金子,对你费家来说,还是钱吗?”
      金忠笑道:“本督也不为难你,若是不愿意,等着吉安卫所的兵卒来了,怕是还要破费一番啊,每个兵卒都得给打点啊。”
      狗太监,就知道敲诈勒索!
      费鹤阴鸷地挑了金忠一眼,今天来的要不是锦衣卫提督太监,谁都别想走出我费府!
      这吉安府,是我费氏的!
      不是朝廷的!
      “大人,能不能折成银两,学生家里实在没有这么多金子。”
      费鹤很明白,若是直接答应金忠,金忠还会继续敲诈。
      就变相压价。
      “那你怎么不折换成宝钞呢?”
      “还方便本督带走呢?”
      “而且,你们费府还不用损失一金一银,多美的好事啊!”
      啪!
      金忠一个耳光甩过去:“本督是给你活命的机会,你不想要吗?”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费鹤惊恐,因为金忠的刀,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去取!去取!”
      费鹤只想自己活得舒坦,他不想管费氏百年存亡,跟他没关系,只要自己活得快乐就够了。
      啪!
      金忠用刀背拍费鹤的脸,直接把脸拍肿了:“你刚才不是说,家中没有吗?”
      “大人,家中确实没有,但费家支脉中可能有存着的祖传黄金,只能拿着银子跟他家兑换,我家吃点亏而已。”
      金忠一听,就知道这是骗人的鬼话。
      心里纳闷,这费家怎么这么富啊?
      他家也没有朝中大员,倒是有些官员在地方任职,这也太有钱了。
      “大人,能不能让学生死个明白,我费家何处得罪您了?”费鹤捂着剧痛的脸颊。
      “真想死个明白?”
      金忠挪开刀锋,竖起一根手指头:“那就先说公事。”
      “陛下下旨,令天下士绅拆分出一支,移民去湖广,你家做到了吗?”
      一听这事。
      费鹤苦笑:“大人啊,我费氏对大明是忠心耿耿,陛下有圣旨,我费氏自然奋勇争先,报陛下之皇恩。”
      “但我家族势力庞大,让谁迁走,他家都不愿意啊,还跟我这个家主闹呢。”
      “这件事学生已经上报给江西督抚马大人了,求马大人强迁一支,学生作为费氏族长,双手赞成。”
      这不还是没迁吗?
      都是借口。
      金忠冷笑:“本督看你这一支就合适,去湖北吧。”
      “啊?”
      费鹤赶紧摇头:“不行啊大人,学生这一支是费氏家主,您迁走别的支脉,学生必然双手支持,我这一支不行啊。”
      “本督就看你顺眼,你去湖北吧。”
      费鹤还要辩驳。
      但金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费鹤哽咽哭泣:“求大人能不能高抬贵手,换一支走?”
      “能啊,一千两金子。”
      费鹤被这价格吓到了。
      他去哪弄这么多金子呀!
      “这只是第一件事。”
      金忠道:“费先生,您这庐陵费氏,可不简单呀,本督仔细打听才知道,你家和宁王还有联姻,藏得真够深的呀。”
      费鹤张大嘴巴。
      刚刚传来消息,宁王造反,已经被斩首了。
      和宁王有关联的人,都有罪。
      “这……”费鹤想辩驳,但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越说错的越多。
      他家还和靖江王联姻了呢。
      朝廷迁居诸王亲戚,他家上下贿赂,把他家名字勾掉了。
      这要是查出来!
      整个费家都没了!
      “怎么不解释了?”金忠笑眯眯问。
      费鹤立刻磕头:“那是东山费氏之事,求大人秉公执法,和我梅林费氏没有关系!”
      “一笔写不出两个费字,费先生狡辩的水平不高呀。”
      金忠叹了口气,伸出第三根手指头:“这还不算什么。”
      “本督来此,还有第三件事。”
      “你家是宁王姻亲,为何没有入京呢?”
      “为什么在府册里,也找不到你家的名字呢?”
      “你来告诉本督原因!”
      完了!
      查到了!
      费鹤身体一软,趴在地上。
      当初那事,还是他出面办的,还吞了东山费氏一万两银子呢。
      “大人……”费鹤绞尽脑汁想狡辩。
      “先别急,一会算总账。”
      金忠笑着竖起第四根手指:“你家可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
      “你家和陈循还有联姻呢?”
      轰!
      费鹤脑袋直接炸开了!
      这才是灭顶之灾!
      陈循那是皇帝钦定的天字号第一大奸臣!
      可他家,却和陈循家中,有联姻!
      当年,陈循因为埋葬妻子的土地,和乡人争闹,被拿上朝堂。
      朝堂上是皇帝维护下来的,而在吉安府,则是他费家帮着平的事。
      陈循死后,皇帝没往下追查。
      他还以为自己家捡便宜了呢。
      却不想,不是不查,是时候未到。
      “大人,您想要多少?”
      “您开个价,我费鹤就算砸锅卖铁,也给您!”
      “求求您开恩吧!”
      费鹤最瞧不起太监。
      但此刻,却对着金忠磕头。
      “这是四件公事,还有私事呢,都没算完呢。”金忠淡淡笑道。
      还有?
      费鹤哭着说:“大人您就直接开个价吧!”
      我心脏不好,别折磨我了。
      “财帛动人心啊。”
      金忠咂嘛咂嘛嘴儿,却问:“费先生,本督拿了钱,能不能带回京师啊?”
      “能!”
      费鹤赶紧磕头:“只要大人保我家无虞,以后每年费家都给大人送十万两银子,永远送,提前送,只求大人开恩!”
      他一直自称为学生。
      因为他也是读书人,并且考取了举人。
      江西文风蔚然,明初多少名臣出在江西,哪怕如今,江西籍的官员,仍旧泛滥。
      这也是皇帝派锦衣卫坐镇的原因。
      挖了文臣的根子。
      “区区十万两,就想让本督当你家的后台?本督这么廉价吗?”金忠反问。
      “一百万两!不,五百万两!”
      费鹤的开价,把金忠吓了一跳。
      内帑有多少钱啊?
      皇爷玩命似的搜刮,两千万两也就那么多了。
      区区吉安费氏,一个民间的土财主,竟然张嘴就是五百万两,他哪来的钱?
      就算让费家有十个人在外面当官,玩死里贪,也贪不来这么多钱的。
      金忠知道,钓到大鱼了。
      “那这笔账,就作价一千万两,本督就帮你家遮掩下来。”金忠慢慢坐在椅子上。
      费鹤想说,这钱太多了。
      “大人,能不能分期支付?”费鹤想用五年,支付一千万两银子。
      “你家有现银二百万两?”金忠心里卷起万丈波澜。
      这江西是来对了。
      太富了!
      江西也不是粮食大省,也不是矿产大省,也不是食盐大省,还不靠海,哪来的钱呢?
      “大人,我家确实没有,但那大园子,却值二百万两的,我家只能把这宅子卖掉,把钱给大人。”
      费鹤哭泣道。
      金忠知道,这家伙在藏私。
      他家里绝对有这么多银子。
      哪来这么多钱呢?
      金忠把费鹤扶起来,按在椅子上:“照这么说,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费鹤想一拳打死他。
      哪有一家人,拼命勒索我家这么多金银的?
      “费兄,用这个眼神看着本督干嘛?心有不满?”金忠坏笑着问他。
      “不不不!”
      费鹤下意识要跪下:“大人,您是我家救命恩人啊!是活菩萨啊!”
      他含泪哭着说。
      这是真哭。
      “费兄可抬举本督了,本督哪里敢和菩萨相提并论呢?”金忠对这吹捧十分受用。
      费鹤说了一箩筐肉麻的吹捧话,嘴皮子都磨破了。
      心里在流泪。
      被人勒索,还得供着人家,滋味难受啊。
      “费兄,本督是菩萨,心里感激本督就好了。”
      “把本督供起来,就太过了。”
      “本督十分好奇,咱家有什么发财的路子?”
      “能不能带着本督一起干呢?”
      就这一句话,费鹤的脸色一僵,吹捧的话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了。
      “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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