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完了,接下来等待我或者说我等待的是元旦的三天假期,想什么呢,还他妈80多天呢!
接下来的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整天两点一线地往返于单位和家里,生活也变得索然无味。每天神情恍惚地穿梭在工作之中,而工作给我带来的仅剩下每个月发工资的那一天。
我如同蜗牛一般一步一步地行进到2015年的12月31日,这天举国欢腾庆祝新年的到来,当然欢腾的还是元旦的三天假期。这天晚饭过后,田鸡的电话悠然而至:
“哎!晚上有安排吗?没有的话继续出去小酌几杯可好?”
田鸡还是假?一副文邹邹的样子:“风云怎么样?老猪也回来了,好好喝几杯。”
田鸡口中的老猪依旧是和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和田鸡住邻居,都住四楼,而我住六楼,记得以前上学时候,我们经常把自己关在自己房间里学习,美名其曰怕打扰,实则方便己方行动——比如四楼田鸡冲着自己房间的墙面一顿锤,老猪在接到信号后便直接打开窗户,蹲在窗户护栏里和田鸡完成首尾呼应,之后便是以一种低频地声音冲着六楼,也就是我的窗户方向喊我名字,我在收到信号后,直接打开窗户把脑袋探出去应一声,以此完成我们三人之间的互联互动。偶尔会找我要跟烟,所以我的窗台会特意准备一卷胶带(学习时候写错字用来把字沾掉)当然是需要用上几米的那种,我会把烟缠在交代上,慢慢从我的窗口运送至楼下。在这要说一点,以前抽烟都是偷着抽的,所以这个工作必须做的隐蔽,除了自己屋里的门要反锁,窗户也要开的大大的,吐烟时候也要大口冲着外面,以免屋里有烟味,不论严寒酷暑,哪怕是冬天,冻得瑟瑟发抖,也要蹲在窗户上吧吧地把烟嘬完。考虑到运送途中的困难,老猪经常在二楼楼道的电表箱放一盒烟,还时不时地嘱咐我和田鸡没烟就去二楼电表箱里拿,以此,我和田鸡竟有几周时间不买烟,每次一去二楼的电表箱总有一盒烟放在那儿。这么多年,每次我们一聚的时候,老猪还经常拿这个说事儿,比如当年自己烟瘾犯了跑到二楼的电表箱,里面除了一个空烟盒,啥都没有。
第20章 2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