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有虞阴鉴唱得好听,怕是当不成状元。但毕竟功底在那儿呢,不是榜眼也是探花。但若是牵扯到语亭的性别倒也不奇怪。”
“哎哎,焦妈妈,什么叫唱得好听啊喂!”虞阴鉴不满地嚷嚷道。
听到“焦妈妈”三个字,一向温和的青年脸便是一沉,抬脚冲着虞阴鉴就踹了过去。
虞阴鉴嗷地怪叫一声,闪在柳语亭身后,探头探脑的在那儿挑衅,却被柳语亭一只手按了回去。
“唱得好听的意思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瘫在老爷椅上的少年姚洪远伸了懒腰,打着哈欠调侃道。
话说,这么些年来,一向温文尔雅、与人为善的焦恒平时单单只叫他虞阴鉴一个人全名······老虞他心里真没点13数吗?
姚洪远伸懒腰的动作突然一僵,震惊的望向游文信:“等等······落榜的不会是我吧。”
“害,别瞎猜了,他游文信在那儿糊弄人呢。要是有人落榜,或者是柳老大这回不是状元,现在阅卷人十八辈祖宗估计都被这货翻出来了。”虞阴鉴翻个白眼,道。
这群人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谁都什么样各位心中都阴镜的。也许焦恒还会冷静点,但剩下三个绝对是帮人不帮理的滚刀肉。
“我说了,别闹。”柳语亭松开按着少年头顶的手,顺手敲了一下。
虞阴鉴一缩脖子,老实了。
“像在养儿子。”这是来自游文信的精辟点评。
虞阴鉴再次从柳语亭身后冒出头来,冲着游文信竖起一根优雅的中指,非常有骨气道:“柳爸爸,游哥他骂我。”
游哥:······
柳爸爸:······
游文信翻了个白眼,道:“按照年龄,也应该是我叫你哥······不过老虞确实也说对了,这次张榜语亭是状元,老虞是榜眼,焦兄探花,我第五,洪远第十一,无人落榜。”
闻言,所有人都望向葛优瘫的姚洪远。
才考十一名的完蛋玩应儿!
此刻朝中
此时,一位四五十岁的妇人,一身绯色官袍,正慢条斯理地收检着桌案上书卷,身边有一个二十岁的青色官袍女子安静的侍坐。桌案上放着一根刚折下的桂枝,金色的花瓣水灵灵的,散发着桂花独有的甜香。
花香四溢,岁月静好。
却听砰的一声,房间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面貌粗犷的官员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开口就一股子火药味:“那状元怎么可以是女人!”
第三章 怎么可以是女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