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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时分,雨没停。
      日薄暗沉,云压山外。
      苏悯在檐下站立许久,取出两把油纸伞,站在门侧看看身后,床铺上隆起小小的一坨。
      灶膛里的火星犹燃,屋外的干柴足够烧完这个冬天。
      柴堆最外面的一颗青绿色的桐木属实粗大,凝光用斧子削了很久,手上削起来两个水泡,一边疼得吹气,一边笑得很开心。
      她说生活其实很美好。
      苏悯说只是削个枝丫而已,美好个什么,能不能努努力把柴劈开。
      然后就得了一个白眼。
      给她结了工钱和奖金,门口就添了两个新炉子,簸箕,斧头,瓢盆,用的是凝光自己的工钱。
      少女神气地直撑腰,苏悯说就喜欢旧锅上的烟火气。
      “什么是烟火气?”
      “就是上一顿的锅没洗干净,留到了下一顿,就是烟火气。”
      凝光盯着锅仔细想想,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确实还是有道理。
      道理先生的歪理,比他讲得道理多得多。
      但这不妨碍苏悯讲的话,她都喜欢。
      除了新月轩的菜,书店里的书,天下第一帅,倒着的壁炉,以及睡席、下棋、劈柴...好像数不过来。
      倒也并不影响什么。
      而今每晚对弈,凝光偶尔能占到上风,有时候赢下了一间小铺子,但还未结束,就又会输了回去。
      道理先生在商场上的狡诈,简直...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偶尔少女的惊喝会吵醒檐下的一窝落燕,“他都知命之年的年纪,怎么还会近女色!”
      苏悯的反驳总是那样慢悠悠不着调的样子:“知命之年怎么了,耳顺之年都还能纳妾开枝散叶呢,再说了,万一近的是男色呢,美人计嘛,又不只能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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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还没想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