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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年无春晓,薄暮日日绕。
      我若为天公,秋冬不求早。”
      村里的小巷里走来一汉子,酒气熏熏,脸色通红。
      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一袭青衫摇摇摆摆,袍子上的泥巴不知道是不是在村口打了个滚。
      巷子里开了扇窗,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问道:“申叔叔念的诗是不是极好的,他说他是咱们村里唯一的文化人,上可比七星,下可比...”
      话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巴掌。
      妇人的教训在头上响起:“你几根毛?你懂什么,你是我儿子,你有几个蛋我不清楚?你就是惦记他家那女娃是吧,我跟你说,你想得美!那申家儿子说什么你都信,男人喝了酒的话一句都不能信!我看啊,我看他迟早疯魔!”
      小孩挨了训,眼泪汪汪的捂着脑袋,没说话。
      挺好的诗呀...他心里委屈道,那什么申家女儿...自己肯定也没惦记呀。
      妇人的叨叨声由远传进:“什么破诗,一点平仄没有,我一个没读过书的都觉得不好听。”
      (确实,因为是作者瞎写的。)
      那穿着青衫的申家男人晃晃荡荡地,绕回了自己的房子。
      只不过走错了门,走的是侧门。
      在侧门的那个小门前蹲了许久,院子里的树桠已经长到了院墙外。
      仆人怎么没有修剪?
      他心中疑惑。
      哦,他又想起来,自家的仆人早就被遣散回家去了。
      刚巧这么想着,侧门就走出来一个人,背着一个大行囊,额头上尽是汗水,手臂上沾满灰尘。
      那背着行囊的人愣住,看着地上躺倒的青衫男人,喊了声:“家主?”
      青衫男人摆摆手,不想理会。
      仆人掂了掂自己的背囊,喜滋滋地走远了。
      青衫男人知道那人,也知道他背的是什么,但是就是不想理会。
      他的眼角渗出两颗泪来。
      仆人,家当他都不在乎,他没什么在乎的了。
      他不敢走那正门,正厅之上的那副对联,是自己和妻子亲手写下的。
      他的诗才,他的情感,甚至他的生命,都随着他的妻子一起走了。
      “活着还有甚意思!”
      

第195章 吃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