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听着自己老板和季泞的对话,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默念我听不见我是聋的传人。
你们这些大人物神仙打架,可以避着点我们凡人吗?
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我们很容易被吓死的。
君司晏上车后,打个了喷嚏。
“君先生,您感冒了吗?”赵越问。
“没有。”
由于某些旧因,君司晏对猫毛过敏这事儿知道的人极少,所以刚才他才没有走近抱着豆子的季棠,离在两米开外的地方。
浮光掠影间,他莫名觉得心口有些不痛快。
他始终不觉得结束一段不和谐的婚姻有什么不对,季棠嫁给自己这三年也未必见得有多幸福,离婚是件皆大欢喜的事。
但事实是,离婚后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如释重负。
赵越从后视镜里小心地观察着君司晏的脸色,跟了君司晏好几年,他也算是摸清了些自己这位老板的脾性。
他谨慎地说道:“夫人,啊不是,是季棠小姐其实人挺好的,以前她还送过饭菜和热汤过来给您,也会给我们这些员工买咖啡。”
君司晏却问:“什么时候的事?”
赵越说,“就两年前君先生你忙着拓展海外业务,熬通宵的那段日子。”
君司晏记忆力很好,两年前的公司业务他清楚地记得,却记不起季棠做过的这些事。
“多吃点核桃补补脑子。”君司晏说赵越。
赵越委屈巴巴。
回到海御公馆后,君司晏看着报,忽然想起两年前那段时间,白晓晓出了点事,有一回晚上来公司找自己帮忙。
君司晏明白了。
他鼻息一重丢开报纸,婚都离了,居然还有这么多误会没解开,荒谬!
……
两日后,花园酒店。
季棠路过,想起今天
第9章 婚离了,误会没解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