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大步一跨就走了进去。
时雨生正半蹲在地上逗猫儿玩,看到君司晏时怔了一下:“君先生?”
季棠属实不知道君司晏在犯什么病,但也懒得当着时雨生的面跟他计较了,问了句:“茶还是咖啡?”
“咖啡。”君司晏的满腔怒意,在季棠问他这句话的时候,一瞬间好像就消散了。
只有时雨生低头笑了笑,君司晏不该喝茶也不该喝咖啡,他该喝醋才是。
趁着季棠去泡茶和咖啡的时机,时雨生将给季棠带的画打开来放在桌上。
是那幅季棠很喜欢的《红房子》。
君司晏眉头轻蹙,当时他想买这幅画,时雨生还说这是非卖品,现在倒是可以白白拿过来给季棠了?
“君先生?”时雨生看君司安的眼神不太对,挪了挪步子,挡在画前。
他那眼神,好像要把这画儿撕了一样。
“画不错。”君司晏坐在沙发上,脸色冷漠语气刻薄,“不过你就这么一幅拿得出手的作品吗?反复亮出来显摆?”
时雨生笑得平和,语调从容:“拙作倒是有不少,只不过季棠点名要看这幅画,我当然只好拿这幅过来了。”
昨天晚上他和季棠聊得投缘,说起了《红房子》这幅画,季棠说希望有机会再看一次,时雨生说画就在家里,他今天拿过来就行了。
然后他就真的来了。
然后就和君司晏撞上了。
“喝茶。”季棠递了茶给时雨生,又一言不发地给了君司晏一杯美式。
她自己喝的是拿铁,边喝边看画,静静看着也没说什么话。
时雨生喝了口茶,看着君司晏自然而然地喝着冰美式。
季棠并没有问君司晏要喝什么口味的咖啡。
也许季棠和君司晏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些习惯和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吧。
“季棠,过两天有空吗?”时雨生忽然问道。
君司晏面色不动,神色如常,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头的弦却一下子绷紧,暗暗竖起了两只耳朵。
“怎么了?”季棠问。
“过两天有个舞会,我缺个女伴。”时雨生认真地看着季棠。
季棠偏头想了想,说:“我不是很喜欢跳舞,也不喜欢舞会,时雨生你这种青年才俊,应该不怕找不到女伴吧?”
“找肯定是能找得到,只不过……”
时雨生话还没说完,君司晏打断他:“没听她说不喜欢吗,时大公子向来温润谦和,应该不会强人所难吧?”
“这是当然。”时雨生啜了口茶,垂下眼神。
季棠瞥了君司晏一眼,没有说话。
时雨生坐了片刻就走了,画留在了季棠这里,说是等季棠用不着了再过来取。
等时雨生的车子一开走,君司晏就冷笑:“不就是留个机会下次再来找你吗?说得倒是挺大方的样子。”
季棠无语:“你在阴阳怪气些什么?画是我问他要的。”
君司晏紧了紧手里的咖啡杯:“你要是喜欢这种东西,我那里大把!”
季棠望天,“你到底想干什么?”
君司晏扯了下领带,表情有些不自然。
但嘴仍旧硬得像块铁:“你要这画干什么?”
季棠头疼:“我最近喜欢这类风格的作品,想多看看,多学习。”
“我那里有很多。”
“嗯?”
“这类描绘痛苦的作品,t才是大师,我有很多t的作品,你要是想看,我带你去。”
季棠定定地看着君司晏,然后问——
“你是不是想跟我道歉?”
第50章 你是不是想跟我道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