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让我们来。”瞳风等人大步过来,拦开众人,把云长安抬开。
众人还在迷糊之时,九鲟与初心已经扯开了长布,把两位公子围在了中间。
“云军师,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人啊?你们要对我孙子做什么?”刘嘉仓急了,挥着双手想过去救孙子。
“老丞相不必着急,我看他们二人目光呆滞,应该是有蛊在控制他们。我帮他们把蛊取出来,起码可以让他们神智清明。”云长安安抚他道。
“啊?蛊吗?”刘嘉仓惊慌失措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那、那会不会死?”
“不会。”云长安摇头,“就会变正常了。”
刘嘉仓怔了半晌,突然一声嚎叫,连滚带爬地往里面冲,“别,不要,不要把蛊弄出来!”
“怎么了?”瞳风拎着一条大蜈蚣走出来,甩了甩,笑着说道:“这蜈蚣够劲,算是大蛊了。晚上喂我的鹰吃,让鹰吃个饱。”
“瞳风,马上把刘家公子的穴道封上,不得让他动弹。”云长安已经反应过来了,立刻让瞳风回到长布后方。
她方才只想救刘公子的性命,这蛊极为凶残,长年盘踞人的体内,会蚕食人的五脏六腑,而人却不自知,不知疼痛。
从刘公子的表情看,这蛊才种进去,还有救。但是方才刘丞相提醒了她,就像林渊一样,这样让他们活着,他们只怕会马上自绝。
长布后,刘家公子痛哭了一声,随即没了动静。
“孙啊,我的心肝……”刘嘉仓爬着进了布后面,痛哭不止。
“老先生,他还活着呢,我只是让他晕过去了。”瞳风见状,不敢再给第二人诱蛊,蹲在一边劝慰刘嘉仓。
“这位佳后可真够毒辣呀,到底是什么人物?”孙尘等将也赶过来了,见状,都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云长安用一只竹筒,把那只大蜈蚣收好,小声说道:“解蛊。”
“可是,他醒后就会自绝,怎么办?这对男人来说,确实是耻辱。”和玮也进去看了一眼二位刘公子的惨状,出来后,忍不住摇头叹息,“是从后面放进的,那里都烂掉了。这阉刀也没用好,很是惨哪……”
“能治。”云长安抬了抬下巴,小声说道:“九鲟,你回去一趟……找他拿药。他有药。”
“师父能给吗?师父可不救外人。”九鲟蹲在她腿边,小声说道:“若他反悔不让我出来了怎么办?”
“你就哭,你就打滚,你就骂他,你就说我说的……打我的鞭伤还没好呢,他若不给我药,我就恨他十生十世。”云长安板着脸,气冲冲地说道。
“那我去一趟。”九鲟跳起来,吹了声口哨。这哨声不同别人,婉转如同月色下醒来的凤凰,慵懒中透着傲气。
一匹戴着灵雀纹饰头盔的黑色大马从梨树林中骄傲地奔跑出来,纵身一跃,从众人头顶直接飞过,落到九鲟前面。
这是云长安为织染坊打造的徽记。
胖喜一辈子都在她的生命里,在她的灵魂里,不会离开她。
那是忠诚,智慧与生机的象征。
“这马真好。”孙尘羡慕地说了一句。
“冬至最会养马。”从布后钻出来的尾鱼一边用竹筒装蜈蚣,一边大声说道。
冬至跟着大国师学的只有两件事,一件养马驯马,一件驯马。
“哦?冬至姑娘?”孙尘也记得她,跟在云长安身边那个安安份份的婢女。
“她在马厩呢,你们可以请教她。她养马非常厉害。”尾鱼笑着说道。
“那可真要请教一下了,将不得无好马,就算在船上也一样。”孙尘点头,那神情,倒是一点怀疑也没有。当然,若是换成两年前,他可不信女人会把马喂好驯马,那是男人才会的事。可如今眼前有云长安,他全信!
“现在怎么办?”刘嘉仓一手抱着一个孙子的腿,紧张地看着云长安。
“治。”云长安用布蒙上眼睛,小声说道:“你们都回去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谈大事地去谈大事,训练的也去,不要围在这里了。”
慕长情朝众人挥挥手,众人跟着他散开,只留云长安带着师弟们给刘家公子治病。
“佳后到底何许人,是不是也给瑞帝中了蛊,才让他像个疯子一样残害朝臣百姓。”瞳风盘腿而坐,把各种药往两个刘公子身上倒。
“这是何药?这个又是什么?几位恩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哎哎……”刘嘉仓跪坐在一边,左看看,右瞧瞧,急得又哭又流汗。
“刘丞相你放心,我这些师弟不能把死人医活,但是只要活着,多是能继续活下去的。二位公子心中之痛远胜于身体之痛,所以我会用银针封住他们的穴位,令他们依然无痛
第249章他与我是一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