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老站在场中,愣愣的盯了陈木,看着他破败的衣衫,受伤的身体,奇异的却是那些伤口再没有半分血液流出,而陈木觉察到什么,微微牵动嘴角冲着长老微微点头,只瞬间,长老心惊,经历了这样血腥的比赛,他却可以保持这样的风度,传言果然不可轻信,思及此,恍然醒悟,旋即大声笑了起来:“本次比赛,获胜者是我青曦门陈木,他也是本届比赛的魁首!”洪亮的嗓音带着他身为青曦门之人的骄傲,一并响起,他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心里却是偷笑一番,瞥了众执事一眼,听说当年,这些人可以一口一个废物的摒弃了这小子,这下,嘿嘿……他话音未落,铺天盖地的掌声已经漫卷而来,陈木谢过长老,转身看向青云子,微微行礼:“掌门,可还要责罚我师父?”
青云子难得的竟是笑了,慈爱的笑容一如田增辉看着他一般,微微的摇头:“陈师侄真是勤奋有加啊,田师弟这般良苦栽培,我又如何要责罚。”青云子这样一说,众人也是释然了,青云子起身,张罗众人去参加宴席,还特别叮嘱陈木和田增辉一定要去。他安排完毕,众人三三两两也就退了去了,虽然很多人想要围观陈木,却觉得怎么都别扭,便也是懒懒的散了。
“师父,您受苦了。”终于两人独处,陈木跪倒在田增辉面前,田增辉慌忙扶他起来:“繁文缛节,何必在意,你心中有为师,为师便欣慰了。”陈木起身,田增辉却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你的功法不是本门功法,从何学来?”陈木闻言,面色一沉,田增辉待他如子,他不想有所隐瞒,更不想欺骗他,但是他又答应过陈木,一时两难,面色郁结,田增辉却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你的功法是当年在死亡深渊中,偶然得到,但是当时不知是功法,以为不重要便带在身上,然后去了后山修习,不小心就习成,但是这功法诡异,习得一招就消失一招,一共两招,是残章。”田增辉说的淡定,陈木却是听得清楚明白,田增辉这是在为自己一夜暴涨的实力打圆满,思及此,心中愧疚更浓,直接跪倒在田增辉面前:
“师傅……”田增辉扶起他,微笑着摇了摇头:“一个人心中,总是会有那么些秘密,你不必在意,你不说自有你的苦衷,而你并没有谎言欺骗我,这便足够了。”陈木心中一阵感激,忽然想到什么:“师傅,笑语,白剑呢,怎么今日没见到他们?不过我倒是感觉到笑语的目光了。”陈木说着起身。
田增辉闻言,舒缓的脸上猛然一僵:“你可能感觉错误了,笑语他们已经不在青云门了。”
“什么?”陈木一愣。
“笑语因为功力不济,被,被逐出了青曦门,白剑自己叛出门派,追随笑语而去,在半途被邪道祸害,大火烧死了……”
咣当,椅子跌倒在地,陈木瞪大了眼,目光呆滞的看着田增辉:“您说什么!”陈木不相信的看着田增辉,虽然他知道田增辉断然不会骗他。
“唉,笑语和白剑,都,死了……”
风,忽然很凉,凉凉的从窗户吹进来,落在身上却成了冰,锋利如刀的冰,一道道挂在身上,仿佛置身寒潭,鲜血直流,他恍惚看到那年,也是在这样昏黄的屋子,那个丑陋的女孩面色自嘲着自己的名字,笑语,欢笑的笑,话语的语,呵,很美的名字吧,一点都不适合我。就是那个女孩给自己送饭,陪自己修习,明明被所有人欺负,却还是乐观的微笑,开心的生活。在自己最失意没落的时候,唱着家乡的歌谣来安慰自己……每一个微笑都是自己心目中的光明,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发觉,那一日,明明是有感觉的,为什么不多追问一句呢,她哭泣的面容越来越清晰,她的心有多痛,那种被世人摒弃,被所有人瞧不起,踩在脚下的痛,他那样深刻的体会着,却不想,原来她比自己更加痛,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让自己担心,就那样哭泣着微笑着欺骗着自己,好让自己安心,陈木啊陈木,枉你自负懂得察言观色,为何看不透一个姑娘的心思。
而白剑,多年相交的兄弟,第一次见面,不因那些流言蜚语,憨厚的对自己伸出手,温暖是不是就这样扩散,那些一同寻找的岁月,那些欢声笑语间不知不觉漫卷的友谊,在这一刻,在这
第二十七章 多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