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爱自己,胜过爱她。
施砚凉有自己的判断,知道真的没被欺负,他放心了许多,接着对她突然的关心感到兴奋,“念念,你关心我?”
慕枝言不喜欢委婉,也不想他不确定自己的爱,立马点头,“我爱你,很爱很……”
“施砚凉,你说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能跑!”
施砚凉的朋友做完任务回来,身上沾着泥土,刚想跟他说几句刚刚的事情有多艰险,下一秒看到施砚凉抱着个女孩,顿时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操!”
盛宵骂了一声,像见到什么不得了的场面似的,“施砚凉你要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要脸是吧!”
大晚上的,盛宵居然戴着一副墨镜,走到两人身边的时候,一下子将墨镜拉下来,露出一双疑惑的大眼睛。
“卧槽!慕枝言?”
盛宵来来回回看着她,又看看施砚凉,随即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出来,像是明白了什么,见怪不怪。
“难怪施砚凉这么不要脸。”
他的宝贝疙瘩,可不得时时刻刻抱着嘛。
慕枝言知道盛宵,他是唯一能跟施砚凉说上话的朋友,纨绔子弟一个,心眼倒是不坏,前世没少跟她对着干,也没少被施砚凉教训。
毕竟有外人在,慕枝言从施砚凉怀里出来,施砚凉却一把将人搂住。
“当他眼瞎就行。”施砚凉搂着慕枝言,随即淡定地看向盛宵,声音不再温柔,“抓到了?”
什么叫当他眼瞎就行?
盛宵气得想翻白眼,“托您老的福,都抓完了我还没被咬死。”
“给,您老瞧瞧。”盛宵边吐槽边将原本拖着的袋子提到身前,一把扯下外面的黑布,里面团团绕绕的蛇顿时看得一清二楚。
慕枝言最怕蛇,看到蛇的瞬间差点原地去世!
“你有病!”施砚凉说了慕枝言想说的。
施砚凉一把将慕枝言护在身后,身体挡住她的视线,然后在盛宵还在发懵的时候一脚踹过去,“有病就去治!”
“哥哥哥。”盛宵连连求饶,“我错了哥。”
盛宵自己潇洒惯了,还以为人人都不怕蛇,他连忙将一袋蛇递给保镖拿走。
慕枝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倒不是她胆小,而是感觉自己骨子里怕这个东西,看到就头皮发麻。
把蛇拿走后,盛宵饶有兴致地重新看向慕枝言和施砚凉,“婚礼当天一个逃跑一个盛怒,转眼两人就如胶似漆的,怎么,谁疯了?”
施砚凉这个人,简直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新娘是慕枝言,婚礼当天盛宵刚割完阑尾不久,疼得要死,是被施砚凉的保镖推着去吃狗粮的。
本来盛宵骂骂咧咧去的,恨不得问候施砚凉八辈祖宗,结果听说施砚凉的新娘撇下施砚凉跑了。
盛宵当天笑得伤口开线,又去医院缝了一次……
施砚凉向来嚣张至极,还是头一次有人让他这么吃瘪,回想起婚礼那天,盛宵还是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很好笑?”施砚凉声音冷不丁传来。
盛宵愣住,感受到眼前那两人的目光跟两道火箭炮似的,差一点将他炸裂。
操。
第22章 她是他的氧气来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