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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四章 二萧[1/2页]

精钢天寒记 青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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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冠良强忍眼泪来到萧子仞藏身山洞,萧子仞仍昏昏睡着,他坐在萧子仞身边,硕大的孤独无助感充斥萧冠良,他想找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躲起来,小到只容得下他的身体,但这个狭小的山洞还是太大,背后那么清冷,那么孤凄,他开始哽咽,炽热的泪水划过憔悴的脸,他身体蜷缩着,双臂抱着膝盖,把身体包起来,世界仿佛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想找根绳子把自己结实的捆绑起来,即使被束缚失去自由,也强于现在没有着落一样无所适从。
      哽咽声吵醒萧子仞,萧子仞缓缓睁开眼,见到一个宽厚颤抖的背影,不像白天宇,再仔细听声音,是萧冠良,他怎么哭了,哭地那么伤心。
      萧子仞不动声色,默默看萧冠良,萧冠良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哭。萧子仞似乎被感染,似乎从哭声中预感发生不好的事情,她的眼睛也红了,她低声叫道:“萧大哥。”
      萧冠良听到声音,转头,萧子仞见到萧冠良满脸泪水,他一见她,哭地更厉害,萧子仞问:“怎么了?”
      萧冠良什么不说,来回摇头,萧子仞问:“天宇哥哥呢?”
      萧冠良想起白天宇的交代和他临走时迫切的眼神,哽道:“他,去采药了,给你治伤。”说完他竟然像笑了一样哭起来,他突然觉得好笑,人一辈子,就是个沉重悲哀的笑话。
      萧子仞虽然天真,但不傻,她起不来,便伸手去够萧冠良衣服,拉住他衣服一角,用力拽拽,道:“萧大哥,天宇哥哥到底去哪了?”
      萧冠良头也不转,道:“我说了,他采药去了,给你治伤。”
      萧子仞道:“你不要骗我。”
      萧冠良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他快坚持不住了,他很想一股脑把白天宇被凌霄宫抓走的事情全告诉萧子仞,但每次开口,又都忍住了。这不是白天宇所希望的,他希望自己被抓走后,萧子仞仍能开开心心活着,至少骗她到伤势好了之后,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心血。
      萧冠良擦擦眼泪,强忍道:“我不骗你,他说了,要给你用最好的药,这里没有,要去很远的地方买,他,都是为你好。”最后一句,是萧冠良真心话,不是骗她。
      萧子仞半信半疑,道:“那你为什么哭?”
      萧冠良信口编道:“我大哥回来了,他在外边跟人打架,手被人砍断了,他回来,拿我撒气,把我赶出来,不让我回去,也不让天宇回去,还把我揍了一顿。”
      萧子仞听的云里雾里,她经历少,真的以为萧冠良因为被哥哥赶出来而哭,又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再次确认:“你真的没骗我?”
      萧冠良有点不耐烦,同时他害怕萧子仞若再问上几遍,自己一灰心再和盘托出怎么办,于是发誓道:“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反正死不死如今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萧子仞道:“好,我信你,我信你。”
      萧冠良渐渐不哭,萧子仞口腹饥渴,弱声道:“萧大哥,我饿了。”萧冠良好像没听见,没有反应,过一会儿,萧子仞又道:“萧大哥,萧大哥,我饿了。”过了好一会儿,萧冠良仍没有任何反应,他身体在动,没有睡着,不会听不见,那是他觉得烦了,他向来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他为什么不喜欢自己,萧子仞不理解,她很失落,要是天宇哥哥在就好了,不等她说饿就把吃的准备好了,他们在竹林里养伤时白天宇就那么做。萧子仞终于不做声了。
      过了很久很久,萧冠良才有反应,冷冷说道:“你等着。”说完出了洞。一炷香工夫之后就拿来一壶冷水和两个干馒头,萧子仞就着冷水吃着干馒头,吃的又香又甜。
      萧冠良一动不动坐在萧子仞旁边,心情似乎渐渐平静,萧子仞吃完东西,恢复体力,此时她烧退的差不多了,当然萧冠良没心思管那么多。萧冠良突然抬头问:“昨晚怎么回事,谁把你打伤的?”
      萧子仞突然有点懵,她已经忘了那件事了,此刻冷不丁被提起,她有点不安。
      萧冠良想为白天宇查明真相,问:“昨晚你看到什么,都告诉我。”
      萧子仞嘀咕道:“我,我。”
      萧冠良看她语无伦次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问:“昨晚你为什么要去柴房?”
      萧子仞道:“我去找你们吃饭的。”
      萧冠良在心里想,那时他肯定和白天宇刚走,又道:“你到那没看到我们,是吧,那你看到什么?”
      萧子仞低头,缓缓说道:“我看到有人在里面。”
      萧冠良马上追问:“谁?”
      萧子仞痛苦地回忆着:“当时我看不清,我以为是道观里的人在那捡柴,就想上前问问,走近了才看清不是道观里的人,是那个,那个,一直昏迷躺在那的那个人。”
      萧冠良深呼吸一口气,碑先生自己醒来是他们预料之一,但因为有许多想不透的地方所以难以定论,现在听萧子仞说的确切,萧冠良问:“只有他自己?”
      萧子仞点头,头仍低着。
      萧冠良见萧子仞不再主动说话,问:“然后呢,你的伤哪来的?”
      萧子仞轻轻抚摸伤口处,伤口一直隐隐地疼,此刻突然疼的厉害,她忍着疼说道:“他拿一根木棍戳伤的。”
      萧冠良不敢相信,道:“你会武功,他怎么会只用一根木棍就把你刺伤。”
      萧子仞自叹道:“我不知道,他当时,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他是个疯子,我没想到他要伤我,他拿木棍刺我的时候,我头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才出掌打了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他为什么要害我。”萧子仞越说越激动。
      萧冠良轻拍萧子仞肩膀以作安抚,原来事情竟这么简单,这些他和白天宇都做过假想,但因为没有根据、不符合情理被他们否定了,看来他们想多了,碑先生本来疯疯癫癫,做些不合常理的事不是不可能。萧冠良有些失望,本以为事情会很复杂。
      萧子仞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道:“对了,我记得我刚进屋时他还挺好的,自己跟自己说话,我跟他说话他不理我,后来见了我,好像,他很怕我,我去拉他,越拉他越害怕,后来才拿棍子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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