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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夕雾用力挣扎,冷着脸从他身上起来,心里翻腾这一团怒气散不出去,她从找出解药扔在他身上。
      尉迟邑绝对有精神病,一边恨不得将她置于死地,一边还要强迫她跟他亲密。木夕雾恼怒,她很尉迟邑,但更多的是恼自己的无能为力,在尉迟邑面前,她弱得就跟个垃圾一样,任由尉迟邑搓圆捏扁。
      “生气了?”尉迟邑从后搂住她。
      木夕雾挣扎,用力的反抗,转身一巴掌的就落在尉迟邑的脸上,尉迟邑的脸脸色骤变,将木夕雾退到门上,捏着她的下颚吻上去。
      木夕雾觉得难堪,羞耻,还有愤怒,她推不开尉迟邑,只能咬他的唇,但即便如此,尉迟邑同样也不松开她,反倒因为她的张唇吻得更深,两人的口腔中都有一股浓郁的铁锈味,都是他的。
      撕拉一声,木夕雾顿时觉得从外钻进一股凉意,她心下一惊,拽住了尉迟邑的手,可却不料她双手都被尉迟邑反握钉在头顶。
      木夕雾气结,这种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滋味她尝了个透。
      尉迟邑喉咙发紧,手推搡着她身上的衣服将其拽下来,忽然间,他的手被滴了好几滴滚烫的液体,他猛地一震,抬眸,发现她居然哭了。
      内心忽然像是被人用锤子重击一般,尉迟邑深呼吸,松开她,带着薄茧的手指拭去她的眼泪,“哭什么,我还没做什么呢!”
      木夕雾忽然笑出声,目光冰凉。
      尉迟邑简直是在逗她笑,什么叫没做什么,这个男人不止一次的将强迫她与他亲密;威逼她来北月国;而且还派人杀她,甚至还亲自用飞箭射她;她大难不死后,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来强迫猥琐她。
      “你知不知道你很可笑。”木夕雾道,带着蚀骨的恨意。
      尉迟邑目光一黯,松开她,忽然沉静了起来,身上的那股戾气被死寂所取代。
      木夕雾面无表情的将衣服拉拢好,不去看他。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木夕雾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而尉迟邑靠在门边,空气死一般的安静。
      “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很轻的一道声音,随即,传来门合上的声音。
      木夕雾心猛地沉下去,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尉迟邑的保证,他不会信。
      在木夕雾殿外,一个告状魁梧的男人在外守着,男人的似乎很虚弱,嘴唇发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看见尉迟邑,恭敬的颔首,可似乎是触及到了什么伤口,男人面上闪过一抹隐忍的痛色。
      尉迟邑神色冷漠,直接越过他朝寝殿走去。
      银雪一黯,跟在尉迟邑的身后。
      在北月国王安排的亲店外,有尉迟邑的亲兵,尉迟邑走进去,银雪尾随。
      “不是让你回去,还留在这做什么。”尉迟邑饮茶,目光薄凉。
      银雪一震,双腿立即跪了下去,“殿下,不会有下次了。”
      尉迟邑眸色一狠,长腿朝银雪的肩膀踹过去,“你胆子真大,我的人你也敢碰,你何时变得如此阳奉阴违。”
      银雪被踹跌在地上,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

第206章 你真可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