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容易激动的人,在经历过生死后都会冷静很多,更何况谢道韫本就是个冷静到了骨子里的人。
她没有傻呵呵的睁开眼睛,就开口问那句被人问烂了的"我这是在哪里"。相反的,她甚至没有说一句话,而且连眼睛都没有彻底的睁开。她只是眯着眼睛来观察四周的情形,继续装作昏迷的模样。
自己的确是在一架行驶中的马车上。此时的马匹虽然不多,但想要弄上一匹,倒也绝非是什么难事。
微眯着双目的谢道韫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对面的两名男子。这两名男子手中皆有刀刃,一身短打彰显着他们的身份。此时,就算是平民百姓都喜欢穿宽松肥大的衣衫,穿这种贴身短打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给人做苦力的民夫,另一种便是武人。因为要出力的缘故,那宽袍大袖实在是种累赘。
武人也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当差的官军,第二种便是草莽流寇。谢道韫看着对面两个人的架势,却是更像后者多些
那二人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一个盛着酒的牛皮袋被他们二人传来传去,轮流着喝上一口。
车上的空间并不太大,酒香和肉香很轻易的传到一天一夜未进食的谢道韫鼻中,但她却没有什么馋的心思。
首先可以确定,对方并没有想杀自己的意思,否则的话,现在自己早已是个死人了。
谢道韫做出这个判断后,并没有如何放松。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命还轻松的捏在对方的手中,只要对方一个心思,就可以像捏死蚂蚁一般捏死自己。
做蚂蚁的感觉总是不大好的。尤其是谢道韫这种,曾经把别人当成过蚂蚁的人。
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而且自己的双手也被绑在身后。在这样的情况下,谢道韫选择了继续装晕,以便观察。
与世间多数人的想法不同,装晕其实是个很辛苦的差事。换句话说,装晕几分钟并不是难事,但是要装上几个小
第十八章 可知前事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