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金英熙童鞋的小灵雀!唔~不过到底谁是谁的坐骑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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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正厅与偏厅的帷幔在随着微风而悠悠的晃动,角落里的顾祯有些失态的紧捏着酒杯,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帷幔,似乎可以想象得到帷幔后面的景象一般。
帷幔之后,谢道韫是如何的面色苍白,谢玄又是怎样的浑身发抖。而距离自己不过十余步的谢奕,在酒醒之后又会是如何的愕然无错。
顾祯越想越是兴奋,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大仇得报这一天。那谢道韫敢设计断自己的三根肋骨,自己就要让她一世抬不起头来!
他能听得出来,自己的伯父大人正在将话头往那个方向去引,再过一会儿,伯父一定会让谢道韫作诗为证。罗福还在自己的手上,到时候,不怕谢道韫她不就范。等到谢道韫“作出”那首自己看着都乌七八糟的诗,她谢家就真真英明扫地了!
顾祯有些激动,连呼吸都变得急了些,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将杯中酒饮了,那微辣的感觉入喉,顾祯发现,原来整个世界都是如此的清爽。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好句,的确是好句。”顾炎之自以为是持棋人,正运筹帷幄般的将谢道韫姐弟二人引入陷阱之内。他也不曾想上一想,他如今已是什么年纪?谢道韫姐弟二人又是什么年纪?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还不及顾炎之的一半儿,可偏偏顾炎之还有些沉浸于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悲兮?可叹乎?
顾炎之自然不会如此认为,他如今只觉得自己颇有大将之风,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分明就是说自己的!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顾炎之继续用那从容不迫的节奏说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强装这从容不迫,为了压制自己心底的兴奋之意,他用了多少的功夫,甚至都有些急出了汗。他用慈爱般的目光看向帷幔,接着道:“贤侄今年不过九岁而已,昔日有何龌龊可言?今朝又有何得意可夸?”
谢玄在帷幔之后紧咬着薄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顾炎之也没有要他回答,他像连珠炮一般继续问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也许还可以说成是观景妙得之句,但这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遗世独立,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九岁孩童所言之诗呢?”顾炎之将那两幅画放了下来,摇头笑道:“府君欲做巧,谁知却是弄巧成拙!”
说完这句话,顾炎之再也把持不住心中的喜意,高声笑了出来。而宾客中有些自以为已经看出大局的人,也开始高声应和起顾炎之来。一时间,正厅之上,那声声朗笑竟是不绝于耳。
这周遭的笑声就如同钉子,一道道的刺入心口,让郗氏开始微微发颤。她开始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想到日后谢家会沦为旁人的笑柄,想到南方士族会抓着这件事情不放而嗤笑北方士族,想到谢家又会因为丢了北方士族的脸面而被王家、庾家等嗤之以鼻,而最后呢?又会不会因为这件小事,使得谢家一蹶不振,从此淡出历那老仆一直佝偻着腰背,听到顾炎之的问话后,抬头笑了笑。这一笑,他的脸就笑成一朵野菊花,满是皱纹的脸透露着莫名的沧桑与
第三十六章 我证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