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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心中自是不愿,便推辞道:“若是铭君兄果然有意,来日玄雩请铭君兄过府一叙,铭君兄要知道多少江南的风俗人物玄雩必不推辞。只是她年幼体弱,难登大雅之堂,言语又是如刀,哪里能配和铭君兄这样的皇室贵胄说笑?倒没的折杀了她!”
      见水溶想法圆场,黛玉定了定神,亦道:“玄雩哥哥说得极是,如今天色大晚了,回去也会有人说三道四,小小女子粗俗鄙贱,哪里敢和王爷谈古论今?不但折杀了小女子,也玷辱了王爷的学识,竟容我们告辞才是。”
      说得玉铭君却是冷冷笑道:“难不成北静王爷和姑娘竟是认为本王糊涂不成?本王心里可是亮堂着的。水先生和木姑娘又能瞒得过本王哪里去?前几日随着皇上到了玄雩兄府里,瞅见那醉轩之佳,书画韵味天然,极是不俗,便是翰林院中亦无人能比,连皇上都赞赏有加,若是粗鄙乡女,哪里来这样的才气?”
      黛玉和水溶不由得心中同叹,暗自佩服玉铭君的精细,竟能从黛玉今日之木姓想到醉轩中的木姑娘。
      醉轩本是两人的书画诗词之作,因未曾标明真实姓名,又因黛玉不服气男子一枝独秀,偏要在这上面一争长短,所以也油着水溶挂在那里。偶得人赞,心下亦是不免三分得意,因此倒也由着别人进入,外人自然不会知道这是两人所作。
      虽然素日里水溶不说朝野之事,但是黛玉却知道在朝廷上,忠顺王府和北静王府素来不和,意见相左,今日若是拒绝,倒是为水溶立敌,虽然心中十分不愿意,却也只得定了定神,道:“既然如此,我们只好叨扰王爷了!”
      玉铭君脸色稍悦,哈哈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木姑娘当机立断,倒叫我辈汗颜!”
      水溶暗恨不曾提防玉铭君,自己素来风雅,朝政俗务上原不及他,竟叫自己二人今日受他拿捏,想起贾环曾说起过玉铭君见过黛玉之说,不由得心中更是十分愧悔,暗自寻思来日如何护着黛玉才好。
      黛玉却知今日不好脱身,只好拉着水溶的手随着玉铭君到了一所酒楼的雅间。
      却见室内并不是十分凌乱,杯盘齐整,果菜皆已齐备,也不是小厮听唤,却是四五个十分清秀的丫鬟,想来是玉铭君早已打算好了,也吩咐人收拾好了。
      黛玉轻轻地呢喃了一句道:“真真算是请君入瓮了!”
      玉铭君似乎听到了黛玉的话,侧过头对着黛玉微微一笑。
      一个丫鬟上前欲替水溶解下斗篷,却给水溶拒绝道:“自来都是自己料理,不必你们动手了。”
      说着自己解下斗篷之后搭在衣架子上,回身替黛玉摘下雪帽,解下斗篷,轻轻掸了掸上面的落雪,也不肯丫鬟碰到丝毫
      玉铭君见到两人的斗篷竟是同一质地,同一花色,不由得心中暗沉,呵呵一笑道:“玄雩兄今日却是好生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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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