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这种人，下地狱也是罪有应得，只是……”南宫策唇边的笑意悄悄敛下，抬眸看向花镜月，“我对不起宇文家，更对不起你们母子，如果可以的话，代我向你的母亲说声对不起。”
“我不会说，除了你的死讯，我不会跟母亲多提一个字，你就带着这份愧疚下地狱去吧！”如果可以，他连这个人的死活都不想跟母亲提及，好不容易才逃离南宫策的魔掌，他不想让母亲再受到这个人的影响了。
“哈哈哈哈……”南宫策先是一怔，随即大笑起来，道：“也对，一句‘对不起如何能偿还这么大的伤害？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花镜月沉默的看着他，犹豫了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在你死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这辈子是否真心爱过谁？”
他想知道，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男人，是否也曾有爱，曾真正为谁动心过？
“爱？”南宫策先是讶异，但随即便恢复了平静，仰头透过铁笼看向屋顶，似乎回想了一下，笑道：“应该是有爱过吧，不过已经过了太久，我也不确定那是否能称之为‘爱了。”
他也曾年少轻狂，青春萌动过，但那段岁月早已不知何时被他遗忘，如今想起来，那时的自己真的是个很单纯，很自在无忧的少年。为了权力欲望，他变成了无恶不作的暴君，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再也回不去当年了
“是吗？原来你这种人也有‘爱呀，我还以为你天生就是这么冷血无情。”花镜月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视线中满是鄙夷，所出之言也毫不掩饰讽刺之意。
“呵！也许你说得对，我就是天生冷血无情，曾经的心动也只是错觉吧！”南宫策无所谓的笑笑，可眼神间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怀念。
第33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