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我的承诺,如愿以偿的帮我把他“请”了出去。
我在医院里待了三天,又或者我在医院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就像浓了:“沈晗之,你拿的是我的衣服。”
我低头一看,当真是他的衣服。我像握着一枚烫山芋一样把东西往他怀里丢。
他反手一抓,把我压在他的墙壁之前。他结实的胸脯抵在我的胸口上,隐约能察觉到肌肉的纹路。耳鬓厮磨之间,我越发的不乐意和他纠缠。
我把脸扭到一边去:“秦放,我要去洗澡。”
他不肯,慢慢的吻着我的额头,吻着我的下颚,吻着我的耳垂,他问我:“晗晗,你恨我么”
我被他吻得酥麻,却尚未丧失清新。我的声音一如当年的秦放拒绝我时那样的清冷,冰凉,不留情面。我说:“恨
他重重的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我吃痛的叫骂:“秦放,你疯了。”
“我没疯。”他把我打横抱起来,丢回床上,我看着他在我面前把自己的白衬衣脱下来:“既然你恨我,那就恨的彻底点吧。”
原来,但身体已成了空洞的容器,再多了欢好都成了水过无痕。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慢慢的起来,到厨房去找吃的。
在这个满是回忆的房间里,连冰箱上贴的都是我买回来的冰箱贴。
可是此时的沈晗之再不会相信爱情这个东西,也再不会为了秦放做的任何事情而感动,徐子阳和秦放,在我心里不过是蛇鼠一窝而已。
我给自己下了碗面条,面条放多了盐味道很是不好,可我依旧端着硕大的蓝色陶瓷碗把它们一口一口的吃干净了,滚烫的面汤把我的舌头烫的发麻却一点都不觉得痛。
在心底的寒冷已无可抑制的蔓延的时候,只能靠外部的温暖来御寒了。
好歹在我把面条吃完的时候,沈允之打电话告诉我:晗晗,叔叔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竟然压下去了。
第23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