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此般现身后,外界传闻自是不消而散,此事算是彻底结束。
碍着镇国公府的面子,曹侍郎自是不敢继续造次。
可大夫人受了多日牢狱之灾,到现在,仍是在狱中受苦,向曹侍郎求助,非但没有获得帮助,反倒差点惹怒了镇国公,永安伯自是不敢造次,更加不敢打杨晚晴的主意。
大夫人一事,却如一根刺般,扎在永安伯心头,整日惶恐,四处托了不少关系,均不奏效。
王海棠此人!
委实是油盐不进,送去府上的美人,金银财宝,一律被拒,永安伯很是苦恼,为此时堪称是焦头烂额。
不得已又找上了曹侍郎,这次,曹侍郎连门都不让永安伯进,声称养病。
永安伯怎会不知,曹侍郎这是在找借口。
曹侍郎这里,算是彻底没了希望。
实属无奈下,永安伯亲自登门,拜访了王海棠。
在王海棠这里,永安伯自觉,受了好大的委屈。
王青天果真不是白叫的!
这王海棠果真如外界传言般,油盐不进,只看证据,不给任何权贵脸面。
“永安伯夫人入狱,乃有确凿的证据,本官只是按我朝律例行事!若永安伯大人有异议,可在堂上呈出新证据,证明贵夫人的清白!”
永安伯内心早已不耐,什么王大人!
同为朝廷官员,这王海棠偏生格外固执!
难怪在朝中并无好友,仅是一桩丫鬟的案子,自己上上下下找了不知道多少关系,这王海棠愣是油盐不进。
但凡通情达理,懂为官之道之人,自是明白见好就收。
卖这一人情,换以后仕途平稳,明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在王海棠这,却成了天大的难事!
踏出门后,永安伯忍不住怨了句,“劳什子的大人!”
抱怨归抱怨,永安伯到底还是为此事烦忧。
捕快引着永安伯探视了永安伯夫人,毕竟多年同床共枕之人,见面三分情。
“老爷,您怎么还没让王海棠将妾身放出来!”
此处环境很差,大夫人在永安伯府上常年锦衣玉食,出入都有丫鬟随从,如今这般模样,大夫人自是百般不愿。
“夫人,此事……很是棘手,夫人稍安勿躁,为夫定会想方设法,也将夫人带离这污秽之地!”永安伯说的不错,可实际情况便又是另一回事。
此事说来简单,主要症结还在王海棠这里,可王海棠油盐不进,任凭谁人劝说,一律无果。
“老爷!妾身是您的正妻!若妾身一直留在此地,连累的可是老爷的名声,妾身服侍老爷多年,这些时日,妾身不在老爷身侧,不知老爷可还习惯?妾身委实挂念,只盼早些出狱,重回永安伯府,继续照料老爷!”大夫人说着,眼眶通红,很是委屈,锤了锤永安伯的肩头,整个人依在永安伯怀中,声音娇软。
在来此地前,大夫人早与永安伯商议好,有曹侍郎相助,衙门这一遭,不过是走一形式罢了。
如此,大夫人这才敢只身前来。
不曾想,此事竟一波三折,自己身在牢狱,已有数日,这数日来,大夫人很是担忧,托了狱卒打听外界情况,才得知茂京城近来发生的事情。
“夫人切莫如此,倒叫我心疼愧疚得紧!”永安伯安慰着,拿出帕子,给大夫人拭着眼角的泪珠,想着应对之策,“夫人,此事实在棘手,为夫也是为难,前后找了颇多关系,这王海棠死活不松口,为夫也是苦恼。”
大夫人拿过帕子,拭泪后,抬眸看这永安伯,已然没了刚才的柔弱,“妾身是老爷的人,若妾身一直留在这,永安伯府难免受人诟病,妾身自是明白老爷的苦楚。这些时日老爷为妾身做的一桩桩一
第10章 镇国公相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