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还用问!
李绥绥气哼哼地还没开口,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掌住,扑面而来地气息更加炙热,秦恪的漫不经心忽地带进几分攻击性,直接撬开她唇齿,含糊问着:“装一下不行?”
为什么要装!
李绥绥懵了下,随即舌尖一疼,复又被他拖出发泄似得啮咬舐弄,她吃痛轻“唔”了声,秦恪强势而霸道地摁紧她脑袋,不留半丝退路,只慢慢施压,迫使着将这一吻加深。
论吻技,李绥绥仅被秦恪教育过,大半还是被迫的,烂得一塌糊涂,驸马爷的花样认真施展起来,任谁再是不情不愿还是有些上头,便是此刻李绥绥如临大敌,身体本能的也有些头昏脑涨骨软筋绵,当她想发狠咬他时,他却又松下力道温柔缠碾。
她恍惚着,迟疑着,唇舌迷迷糊糊地捱着他意乱情迷的折磨挑逗,愈发没了收拾。
如果,他们中间没有隔着山重水复的恩怨,她会不会重新抱紧身前的人,给他回应……
她闭了闭眼,含糊而沙哑地道:“不要了……”
秦恪略一顿,轻轻嗯了声,脑袋重新埋回她颈侧,似困顿无力般,将重量全叠在她肩上,轻轻地喘息着。
他这般痛快收手,让李绥绥颇为意外,但无论如何一颗乱跳的心亦稍稍平定。
“我是有些疯了……抱歉……”
良久,秦恪才忽然开口,声音低哑含混,丝许模糊的哽咽没能压抑住,以至于,话到最后全然没了声音。
李绥绥整个人猝然一僵,他方才明明还胡乱跟她笑着说荤话,为何,情绪又瞬间崩塌。
她以为他遇上什么好事了,或者,并没有……
她失神地盯着车厢顶,?裔I厦枳乓煌啪?律??哪档ぃ??窃谑右爸戌橙豢衽??忧逦?侥:??崮谘?潘赡镜??钠?ⅲ?掌?梦哦?糙祝?慈萌酥舷⒛咽堋
她慢慢垂下头,眼里已变得干干的,眼睫仍止不住地细微颤栗。
她真的。
更怕他这样。
秦恪不再说话,紧着这样的姿势安安静静的,连呼吸都变得分外轻,像是睡着了。
直到马车在饮琼楼停驻两刻钟,山箬将李绥绥更换的衣衫都送了过来,秦恪还是没有动一下,她不知他脚发麻没,反正她屁股有些疼,于是深吸一口气,敛去满脑的杂念,轻轻拍着他的肩唤道:“我饿了,秦恪。”
秦恪过了半晌才嗯了一声,脑袋也没抬。
李绥绥又推了两下:“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了,秦恪!”
男人闷在她肩上低笑了声,才慢慢坐直,他好看的侧脸压了一条浅印,神情尚且倦怠,眼里俱是一片惺忪,竟是一副才睡醒的模样。
李绥绥沉默片刻,自若正经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晚去给我偷牛吃了,大白日的瞌睡成这样。”
秦恪没忍住,噗地笑了出声,然后揉乱她头顶的髻:“嗯,是偷了,待会就让你吃上全牛宴。”
“那敢情好。”李绥绥扬着一张笑脸,便将他赶下马车开始换衣裳。
——
一顿饭前半场,亦不知是两人都饿了还是怎的,皆专心吃食没吭声。
最后还是秦恪开口简明扼要道:“加岁币之事,黄了,西夏使团即日启程离京。”
李绥绥委实意外又震惊,嘴里的吃食还没咽下去就连珠炮般发问:“岁币?那不是小事呢,你怎么做到的?你不是去谈青盐之事么?”
“如你所说,青盐开放利弊都有,再谈不过减量、减赋的问题,何时谈都可。”秦恪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又道,“官家和西夏人在意青盐比岁币更甚,我先于扯青盐,再退一步言岁币,他们不是更能接受点?”
“你竟与他们玩指东打西。”李绥绥恍然大悟,又好奇道,“那你怎么做到让西夏人妥协的?还立马将人赶走。。”
秦恪慢腾腾抿了口茶,吊足了人胃口,却淡淡道:“我不想说。”
李绥绥噎了下,瞠目瞪着他,一时食髓无味腮帮子都不想动了,最后指着自己嘴巴嚷嚷道:“我……我被你占了那么久便宜,你说一五一十告诉我,然后就这?你们闹腾了一早上,你给我两句话没了?”
秦恪静静看着她,又啜了口茶:“我占你便宜了?哦,我那会太困,以为是在做梦……竟然是真……失礼失礼……”
李绥绥:“……”
她举着筷子,差点没忍住往他嘴里戳去,生而为人至少也要个脸不是?
又想了想,有脸的总不能跟没脸的计较,于是筷子往桌上一拍,扬手打了个响指,朗声唤道:“山箬。”
秦恪眼神动了下,没有吱声。
李绥绥朝着窗外瞟了眼,一脸高深莫测道:“雪停了。”
于是山箬抬眼也朝外确认,回道:“是。”
李绥绥目光移向秦恪,神神秘秘道:“紧跟着,会有更大的雪,轰轰烈烈,绝对是今年京都最灿烂的一场。”
秦恪眉梢微微挑了下,稳如泰山没开口。
李绥绥鼻子轻哼一声,又对山箬道:“你去,告诉水雀,事情提前发动,明晚安排妥当。”
“是。”山箬躬身退出。
秦恪咀嚼半晌越品越不对味,没忍住:“你又要作甚?”
李绥绥慢条斯理扒了几口饭,才温吞吞道:“我不想说。”
第 123 章 第123章 情绪狼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