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诬蔑你?”
蔡嬷嬷怒极反笑,她盯着沐芸雁一字一句的道:“奴婢是不是诬蔑二小姐你,你自个心中没数吗?”
“奴婢就与二小姐你说实话了吧,老夫人根本就没吃下你那动了手脚的血燕盅,也不是真正的晕倒,那是因为奴婢撞见了你们那肮脏事,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让老夫人不要饮用的。”
“亏得老夫人还心存一丝替你洗清白的希望,配合着你的计划晕了过去,看到底是奴婢看你不顺眼还是你真的黑了心肝!”
“什么南山拜佛,什么以血为引!?”
蔡嬷嬷越说越怒,顾不得主仆礼节,冲到沐芸雁前方把沐芸雁那包扎着纱布的手拽了过来,不顾沐芸雁慌张的挣扎,硬是把那纱布拆了下来,露出那划了一小道伤口的手臂来:“你根本就没到南山那里去!只是打着去南山祈福的幌子,出了城门兜了个圈,在南边的郊外那赏花扑蝶,还去了张记茶楼用了膳才拐着弯回的城。”
“奴婢可有说错?”
没想到蔡嬷嬷竟知道的这样清楚的沐芸雪慌张极了,磕磕巴巴的抵不承认:“你、你胡说什么!?”
而后,瞥见被蔡嬷嬷拽在手里的手臂时,沐芸雁便理直气壮道:“你这恶奴,扯谎也不挑些好听的来说,我即不是去的南山求佛,又如何遇见的那大师,又如何知道割血为引?我这伤口总不是假的吧?”
蔡嬷嬷冷笑:“伤口又如何?为了能重新博回老夫人的宠爱,二小姐也算是拼了一把!你当真以为奴婢没看见吗?”
“这伤口是你为显诚心而在小厨房里用簪子划的,是渗了些血丝不假,可是要说到有血流出来滴到药里做引子,还差的很!”
说着,蔡嬷嬷撸起手上的宽袖,也拔下了自个头上的木簪子往手臂上一划,瞬时便渗了些血珠出来,却还不到流血的地步。
她拿起手中的锦帕将那渗出来的血珠一一拭去,冷笑着问:“二小姐你看,奴婢手上的伤是不是与你手上的一样?嗯?”
“二小姐大概没想到吧!自撞见你那腌?事开始,奴婢就命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事到如今,你还要抵死不认吗?”
沐芸雁真的慌了,她猛的摇头道:“不!你既说是我身边的玲玲下的药,那又与我何干?我又不知祖母此番晕倒只是试探,我……我虽然没去南山求佛,也没以血为引……”
“可是!”
沐芸雁猛的指向沐云瑾和沐芸雪道:“她们也没去南山求佛,也没以血为引啊!为何祖母只责罚我一人?我不服!”
那玲玲见事实败露后,沐芸雁竟将什么都推到她头上去,不禁瞠大了眼看着沐芸雁,正要说什么,却听得严氏厉喝道:“好你一个恶奴,竟敢对老夫人做这腌?事,你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了?”
说着,恶狠狠的瞪向玲玲,厉声道:“还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来,我饶你不死!”
那玲玲吓的哆嗦,猛的下跪求饶道:“老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奴婢都招了,都招了!”
听到玲玲说招,沐芸雁怒气冲冲的上前狠狠的扇了玲玲一记耳光,怒视着道:“贱婢,连你也要害我吗!?”
玲玲捂着脸,瑟瑟发抖着道:“夫人救救奴婢,二小姐要打死奴婢了!”
老夫人一个厉眸瞪去,呵斥着沐芸雁道:“你既是心里没鬼,做什么怕她说?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放肆!”
说着,又与一众奴仆道:“来人!把二小姐架起来,嘴巴堵上,我倒要看看,我的好孙女都做了什么好事!”
老夫人指着哆嗦的厉害的玲玲道:“你继续说!”
玲玲慌慌张张的应了一声是,不敢瞥向沐芸雁和秦姨娘那吃人的眼神,垂着头瑟瑟发抖的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道来。
原来在沐芸雁领了华服回梅兰阁那日,在玲玲劝说让沐芸雁重新博回老夫人宠爱那时,沐芸雁便与玲玲道,让玲玲替她去寻一款有解药的毒药来。
沐芸雁的心思是先给老夫人下毒,在众人措手不及的时候,再由她出马诚心上南山求佛,再以自身血肉相救,在药汤里放下解药,喂与老夫人,即时老夫人醒来便是她劳苦功高。
自己舍血救人,老夫人定会感激她的这番救命之恩,定会待她比从前还要好。
玲玲一边说着一边哭道:“事情也正如二小姐计划的一番,可,不知哪里出了差错,竟让蔡嬷嬷撞见了奴婢正在下那毒药,从而与老夫人演了一场戏来诓二小姐上了当……”
“奴婢全招了,夫人!老夫人!王爷,饶了奴婢吧!这二小姐是主,奴婢是仆,二小姐命奴婢做的事,
第六十一章 连夜送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