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
丝竹乐声悠长婉转,舞姬绰约多姿翩翩起舞。
左右两侧的宾客明着看着舞姬那优美的舞姿,随着丝竹声打着拍子,摇头晃脑的,看似享受,实则心思百转,不知暗中寻思着什么。
太子选妃,各大家族明争暗斗,百花争艳。
然,太子妃的位置只有一个。
虽知道皇后心仪的是那沐王府家的嫡长女,可终究还是要太子点头的不是?
鹿死谁手尚未知。
钦君月伤了张行后,并没有逃的远远的,她略把狼狈的自己收拾了一番后,反而顶着众人嗤笑、鄙夷的眼神回到了钦府的女眷位置上。
望着仍在生气不愿理她的钦夫人,钦君月忍着几乎要落下的泪水,努力挤出笑容斟了两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递给钦夫人,噙泪而笑:“母亲,月儿敬你一杯。”
钦夫人充耳未闻,着意的与一旁的夫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那家夫人推了推她,告诉她:“你家小姐与你敬酒呢!”
而钦夫人却是拉长了脸,抿着唇不说话,凭谁都能看出她的冷漠。
那一旁的夫人识趣的也闭上了嘴巴,只是那八卦的眼神一直在钦家母女二人身上流连不舍,竖起耳朵盼着能听到什么惊人的消息。
钦君月见钦夫人仍不愿理她,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将要给钦夫人的那杯水酒搁在了钦夫人面前的案桌上,捏着手里的杯中酒,轻轻与那案桌上的酒杯轻碰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音:“母亲,女儿敬您一杯,愿您与父亲身体安康,心想事成……”
“月儿知道,月儿令钦家蒙羞,丢了钦氏一族的脸,月儿不敢奢望母亲原谅,只愿女儿走后,母亲能开心一点,父亲胃不好,母亲劝劝他,少饮酒,少辛辣……”
虽是尽力忍耐,钦君月的泪珠仍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的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钦夫人眉头轻皱,终于发现了钦君月的不妥,正要问话,却听得席间有人‘噗的一声,抬眸看去,脸色倏地大变,太子慕容远吐血了!
太子一口乌血喷洒而出,随即晕倒在宴席之上,众人惊的站了起来,只见皇后脸色大变的冲到了慕容远身边,就连皇上也变了脸色,忙匆匆移身到太子身旁,沉着脸吩咐着一旁的宫人:“宣御大夫,快去!”
一旁的宫人得了令,匆匆跑了。
这时,那禁卫军统领来了,身后跟着的是被禁卫军搀扶着包扎了一番的张行。
张家的人一见到受了伤的张行脸色一变,以张来庆为首的张家人匆匆跑到张行身边去担心的虚寒问短。
皇上见那张行受了伤,脸色一沉,厉眸射向禁卫军统领:“这是怎么回事?”
禁卫军统领深沉的眼神扫了钦君月一眼,对皇上抱拳作着揖道:“回皇上的话,据张家公子所说,伤他的凶手是钦家的小姐钦君月,臣不敢擅自作主抓拿疑犯,特前来与皇上请旨……”
钦夫人一听,脸色一白,颤抖着看着钦君月,终是明白了钦君月方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敢情是钦君月听了张行拒婚的那番话后伤了张行,抱着与之同归于尽的心思去伤人……
钦夫人又惊又怒,指着钦君月的手抖的厉害:“你这孩子!”
正不知说钦君月什么的时候,钦夫人眼前一花,定睛一看便听得‘啪的一声,一记又快又狠的耳光已然是甩到了钦君月脸上去的,站在她跟前的是怒气冲冲的皇后。
皇后盛怒,一个耳光将钦君月扇倒在地,指着她厉喝着道:“好你一个不要脸的贱人,胆敢对太子下毒,太子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本宫让你钦氏一族陪葬!”
对太子下毒!?
钦君月煞白了脸,猛的摇头:“臣女没有!”
话才一落下,皇后又是一记耳光扇来,疾言厉色道:“没有?贱人还敢狡辩!宴会之前,是谁在东南殿对太子下了药,欲要与太子行欢好之事?若不是本宫得到消息前去阻拦了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此时你是不是也如现在这般装模作样的要太子对你负责!?”
钦君月被打的一个趔趄,没站稳脚跟跌向那宴桌之上,那一桌子的佳肴美酒全被打翻。
钦君月又惊又恐的跪在皇后跟前惶恐道:“皇后娘娘,君月承认宴前给太子殿下下了欢好的药,可是那欢好的药只促成与人欢好,并无旁的余毒啊!”
又慌忙道:“娘娘,您还记得吗?当时您吩咐了御大夫给太子殿下熬了解欢好药的解药的,您想想,会不会是御大夫的药有什么问题?”
话落,皇后又怒不可遏的扇
第六十七章 太子中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