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皇后咬了咬牙,她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妨碍慕容远的前途,就是慕容远他自己也不行!
“怎么可能?”
皇上恼道:“事实就在眼前,你说怎么可能!?”
“倘若传了出去,你让朕怎么与万民交待?怎么与百官交待?说朕立下的太子竟是个断袖,让臣民如何臣服于他?”
“你难道要朕眼睁睁的看着祈国毁在他的手里吗?皇后!”
得知皇上对慕容远的太子之位有了动摇之心,皇后心头一颤,将双手端在怀里,尽管宽袖之下的一双?荑紧紧绞在一起,她仍然抬眸坚定的与皇上道:“皇上,此事就交给臣妾吧!”
……
昏暗阴森的天牢里,到处弥漫着糜烂与腐臭的味道,阴风阵阵,吹的那铁链相互撞击发出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似冤魂嚎叫,惊着那些等死的囚犯,给予他们身心的折磨。
这里是被世人遗忘的角落,丝丝阴风从墙的缝隙钻了进来,与夜虫鸣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呜呜的嘶叫,像是呜咽,像是鸣冤。
各个坚固的牢笼里,里头铺上许些稀疏的干稻草,给死囚们对付着御寒,这里都是将死之人,哪里还有什么好的待遇。
严寒的冬天,熬过了,秋后处斩。
熬不过,冻死了,往上头一报,尸体往乱葬岗一扔,便也了结了此生。
横竖都是一死,哪里还值得用上那上好的资源,再者,在这里的囚犯,多是那十恶不赦之徒,死了也不叫人惋惜。
只不过,今夜这里,却是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俊秀男子,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作恶的人。
那些狱卒待他,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将他往空着的牢房狠狠一推,道:“进去吧!”
那薛一飞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又惊又怒的抓着牢房里的栏杆,叫道:“你们放肆!我可是太子殿下的幕僚,你们敢如此待我,当心太子殿下要了你们的狗命!”
那狱卒听罢,狠狠的朝他唾了一口唾液:“呸!落得如斯下场还惦记着太子的幕僚呢!老子告诉你,进来这里的人,哪怕是皇子皇孙,都只有等死的份!你小子还敢轻狂,当心临死前还要挨老子的拳头告诉你!”
旁的狱卒笑,拉劝着他:“好了,你与他较什么真,过了明日,不也是尸体一具,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罢了,甭管他!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说着,伸手来拉那个骂着薛一飞的狱卒,又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骂骂咧咧的道:“狗*日的,都已经转春了,这里一年四季都跟个冰窟一样,冷的?人。”
有人哈哈大笑着给他扔了一坛子酒来,戏谑道:“老蔡头,你小子是虚啊!快喝口酒暖暖。”说着,又暧昧的道:“看来,你婆娘狠着呢!啊!哈哈哈哈……”
那被唤老蔡头的狱卒唾了一句去你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天牢里阴森森的,又冷又臭,薛一飞抱着双臂打量着自己身处的牢房,眉头蹙的紧紧的,十分嫌弃,他告诉自己,再忍忍,他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令人恶心的地方了。
四处环顾一下,发现角落里有一小摞干稻草,他眸中一亮,忙走了过去,打算用这些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干稻草来铺地而席。
才挑了些看起来干净一点的稻草,忽然一股恶臭传来,他捂鼻看去,只见一只腐烂的断手赫然出现在稻草当中,上头还有白色的蛆在扭动着……
薛一飞眼睛一瞠,再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他冲到栏杆那里叫了起来:“来人!我要换一间,给我换一间!”
方才那个骂薛一飞的狱卒一听,立即冒火,正要过来给薛一飞一个教训的时候,那个叫老蔡头的狱卒把他给拦下来了:“啧,还是我去吧!你这暴脾气,喝你的酒。”
那人重新坐了下来,只是嘴里骂骂咧咧的:“格老子的,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了不成,他要是再吵吵嚷嚷的,你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薛一飞见有狱卒靠近了,忙道:“我要换一个房间,这里有断手,太恶心了!”
那叫老蔡头的狱卒嗤笑道:“前天有个死囚到了斩首的日子了,他不肯出牢房被那小子抽刀一砍,把手给砍断了,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被踢到草堆里去了。”
“你就别挑剔这么多了,也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就一下吧!啊!别再嚷嚷了,那小子脾气不好,小心你熬不过今晚就被他弄死了。”
老蔡头说着就离开了,任凭薛一飞怎么叫嚷也不理,还摇了摇头
第七十四章 天牢劫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