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清月楼门外
焦府的丁管家领着一队家奴站在清月楼门口与那花妈妈叫*嚣,花妈妈欲哭无泪的张开手臂拦着,不让焦府的家奴进那清月楼砸场子,她身后的花娘也花颜失色面色惶恐的张开手臂拦着,就怕一个不慎,自己连个住处都没了。
花妈妈扑到那丁管家的脚旁,抱着他的大腿苦苦的哀求:“丁大爷!丁大爷!奴家求求您了!焦爷的死实在与我们无关呐!都是那疤老大做的,您高抬贵手,您行行好,放了我们清月楼吧!求您了!”
那丁管家冷哼一声,示意他身边的家奴将花妈妈扒开之后才哼道:“我家大爷在你这清月楼丢了性命,又怎会与你们无关!?来人啊!给我砸!夫人说了,把这清月楼给拆了,以慰大爷在天之灵!”
“不要!不要啊!”
花妈妈惶恐尖叫着拦在清月楼门前,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与围观的众人哭诉:“来人啊!你们帮帮忙啊!这焦爷被城外的山贼头子杀了,实在不是我们清月楼之过错,这焦府的人怎能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拆我清月楼啊!”
“你们就欺负奴家一群弱质女流,你们有能耐便去那城外找那山贼头子报仇啊!”后面这一句,她是哭嚎着与那丁管家说的。
围观的众人都知道,这扬州十富之一的焦成军被人捅死在这清月楼了,如今焦府的管家领着家奴要砸了这清月楼,眼下的情形便是清月楼的花妈妈领着一众花娘不让丁管家进内砸场子,在这清月楼门口便吵闹了起来。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替这清月楼的花娘打抱不平,这清月楼打开门来做生意的,自然是来客不拒。
再者,人花妈妈都说了,当日那容儿姑娘有恩客在,人花妈妈都拦那焦成军不让他去闹事了,他非要闯了入内,还先动手打了那个山贼头子,这不是寻死嘛呢?
这下好了,这焦成军动手打了那山贼头子,被那山贼头子捅死在清月楼,焦府没能耐去寻那山贼头子的麻烦,便来寻这清月楼的晦气,这不是典型的欺软怕恶嘛!
瞧他们把人家姑娘给吓的,一个个都美目含泪,花颜失色怪可怜的。
“那疤老大定是逃不掉的!你这里,我也拆定了!”
丁管家冷哼一声,一脚将拦在前面不让进内的花妈妈给踹倒,领着一众凶神恶煞的家奴便闯进了清月楼。
“妈妈!妈妈!”那被狠狠推到一旁去的花娘们抹着眼泪来扶花妈妈,听得清月楼里头传来打砸的声音,不禁面色惶惶的哽咽道:“妈妈,这可怎么办呀?”
那花妈妈捂着被踹的心窝嚎了几声,见丁管家他们闯进去了,哪里还顾得上心窝处的那一脚,忙趔趔趄趄的跟在后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着:“不要砸!不能砸啊!”
见清月楼里头的东西被砸的一片狼藉,花妈妈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哎呀喂啊!奴家好生命苦啊!呜呜呜啊……这焦爷非要闯入山贼头子的房中将人给打了,如今他被那山贼头子给捅死了,焦府不去寻那山贼头子的麻烦,跑来打奴家砸奴家的清月楼……奴家苦啊……呜呜呜……”
“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女儿们啊……你们怎么办啊……”
花妈妈趴在地上嚎哭,一边哭一边捶打冰凉的地板,声音悲悲切切,听得那些原就低声哭泣的花娘鼻子一酸,亦围着那花妈妈嘤嘤哭了起来。
那容儿姑娘哭着拉那花妈妈的手,想要将人扶起来,奈何力气小,使不上力,又看见日夜相伴的姐妹们被自己所累连个住处都没了,不禁也哀声泣道:“花妈妈,都是容儿不好,都是容儿拖累了你们……对不起……呜呜呜……”
那花妈妈哭着坐了起来,嚎了几句,又打了那容儿姑娘几下,便将人抱在怀里嚎道:“傻女儿啊!不怪你,要怪就怪咱们无权无势……呜呜呜……”
那些花娘见花妈妈与容儿姑娘都哭成一团,便都抱了上来,抱作一团哭着看着清月楼渐渐被拆成一座废楼。
待丁管家领着众家奴走出清月楼时,清月楼已无处下脚了,满地皆是砸碎的花瓶茶盏瓷片与被砸坏的案几椅子,五彩的绸带也被扯烂剪碎扔的到处都是,台子,屏风无一完好……
花娘们哭肿了眼,见丁管家等人出来了,又惧怕的缩了缩脖子。
原以为丁管家等人打砸了清月楼,出了气便会离开,哪儿知道,他冷眼扫视着抱在一团的花娘们,冷冷的开了口:“你们……谁是花想容?”
那花想容闻言,猛一惊骇的抬头,那花妈妈也反射性的将人护在了身后,她警惕的看着那丁管家,谨慎道:“你们
第二百二十一章 抓人毁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