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说着,悄悄将采莲往身后推了一下,又暗中对她使了一记眼色,那采莲便会意的哭饶道:“娘娘,奴婢错了!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请娘娘让奴婢将功抵过……”
“将功抵过!?”
采莲的低头并没能让云妃消除怒火,她恨恨的瞪着采莲,诘问道:“事到如今,你还能如何的将功抵过!?”
焦府皇商的位置铁定是保不住了,如此一来,焦府便成了恶名远昭的罪人。
他们如此糊涂行事,如此的作风,落到旁人眼中便只是一个蛮不讲理与仗势欺人的家族,除此之外,还能落得什么好名声!?
一个会仗势欺人的商家,哪还会有买家与卖家与之合作?
呵……
就连焦府满门能不能保的下来还需另说,还说什么往后的合作?
云妃怒极反笑,她指着采莲的鼻端,往日雍容华贵的姣好面容也狰狞着,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好!你既说能将功抵过!你便给本宫好好的说道说道,你若是说的不能叫本宫满意,本宫就治你一个大不敬,再告诉皇上,扬州一事是你打着本宫的名义在外行恶端,企图诋毁本宫与二皇子,让皇上治你一个九族之罪!!”
九族之罪!?
不仅是采莲,连一旁的采月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瞠大了双眸,她二人可是崔府的家生子,打小与云妃一同长大,这么多年来,不说姐妹情深,至少她们对云妃是忠心耿耿的,入宫多年也没因旁人的挑唆收买而动摇过……
如今采莲不过是去了一趟扬州,说到底,焦府仗势欺人与她采莲何干呢?
难不成采莲不去扬州,那焦府便会当作没这么一回事,大大方方的放过清月楼与那山贼头子不成?
尽管因云妃那样的话而震惊,失望,还有更多道不出的情绪在心中,采莲也只是垂着眸缓缓道:“娘娘,打砸清月楼与当众抓人的,是丁管家,至少焦老爷与焦夫人甚至一个正经的主子都没冒头,回头我们可以说是丁管家的自作主张,瞒着主子私自替焦爷报仇行的事……”
“至于火烧清月楼一事更是好说,这本来也不是焦府为之,原就是有人要趁火打劫与落井下石,为的不正是让皇上对娘娘与二皇子殿下心生厌烦吗?”
“娘娘大可以利用这两点倒打一靶……”
采莲的话还没说完,云妃便领会了她的意思,顿时心生一计,双眸一亮道:“是这个理!那些个贱蹄子想要看本宫与逸儿步入不复之地,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天无绝人之路!
就着此事看来,表哥被人杀死在清月楼是事实,说仗势欺人的,也无外是冒头的一个丁管家而已,姨母与姨父皆未曾出面说过那清月楼的一句不是,与焦府何干?
回头她便要让姨母交出丁管家,再去府衙处告那山贼头子杀人一事……
还有那个被丁管家抓走的花娘,还有那清月楼告状的老*鸨,希望姨母能沉的住气别叫人给弄死了,她还需借那花娘与老*鸨之口来反击,至少要让她们转为受害者一方才行。
唇亡齿寒的道理,姨父与姨母理应明白……
……
然,焦夫人明白吗?
若是以往,在她没有瞥见花想容的样子时,她是明白的。
可如今她看见了花想容,那个与云妃生的七分相似的歌伶,她便不明白了,也不愿明白。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的儿子哪里是被什么山贼头子给害死的,分明便是为了那个与崔婉容生的几分相似的歌伶,不愿她被旁人糟蹋了,才让她儿白白葬送了性命!
她恨啊!
焦夫人日夜捶着胸口放声痛哭,好不容易熬到崔婉容身边的采莲回了宫禀报,好不容易不用再对着她的人再演戏,可送走了一个采莲,又来了一个采月!
她究竟还要怎样!?
那崔婉容究竟还要怎样!!!
焦夫人险些便抑制不住心中那滔天的恨,她恨!她想冲到采月面前诘问,诘问她欲要如何,诘问她主子还要如何?
她的成军生时事事顺那崔婉容的心,事事如那崔婉容的意,如今人死了,她还要她儿子替她做什么啊!!!
“焦夫人,云妃娘娘与二皇子殿下如今的处境十分的危险,也只有您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了。”采月跪在焦成军的灵棺前,却是仰着头与站在一旁神情哀痛的焦夫人道。
焦夫人望着灵堂上刻有吾儿焦氏成军之灵位的灵牌落了泪,她扯着绣帕按了按眼角,哽咽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可笑可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