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弟弟,你的雁翎刀给我。”大壮不耐烦他们??拢?焓志徒庸?饺ゲ∈稚系拇蟮丁
“我去找找爆炸现场,好像有把锯子。”
“我还有廓尔喀弯刀,走吧!”
三人回身就走,去做伐木工人了。
……
陆去病爬上小路边的大树上,躲在枝丫分叉处,端着望远镜观察下方。
一蓬蓬的断枝碎木被傀儡人大军往两边扔,横亘在小路中间的灌木林慢慢消失,一群手持砍刀的麻衣男子逐渐显露身形。
“射击!!”令狐飞高声下令。
“???纾???纾
枪声一刻不停的次第响起,还在砍伐剩下几株灌木的麻衣男子们当即中枪,七八个傀儡人或被爆头而亡,或被打翻在地。
百来米外乱成一团。
有人在后大声呼喝,一群手持藤甲盾牌的人蜂拥而上,踩着死伤惨重的麻衣男子们身体,到前方竖立盾牌建立防线。
“瞄准了打,不许放空枪。”令狐飞一枪开了露出半个脑袋的藤甲兵天灵盖,大声呼喝。
手下黑制服趁着藤甲兵倒下露出的空档,跟着一枪崩了后面中级傀儡人的脑袋。
打击来的突然而迅猛,好一阵子傀儡人才遮掩住了方方面面,开始往前推进。
“注意!它们要射箭了,举盾!”陆去病在上看的分明,低头大吼。
令狐飞早已安排三班在后值守,陆去病话音未落,六张藤甲盾牌两两连接高高竖起。
一片阴云飞了过来,笃笃笃的扎满了盾牌。
山下,小路上的傀儡人藤甲兵随之而动。
它们小步慢走,尽量遮挡。保持着紧密的队形。
“它们杀过来了,从盾牌空隙中找射击位,别傻站着!”
令狐飞在盾牌后大声吆喝,黑制服举着的几张藤甲盾牌稍稍分开,几支枪口伸了出去乒乒乓乓的继续开火。
距离拉近后,七八十米外的傀儡人藤甲盾牌已不能完全阻挡子弹的射击,不时有人倒下。
它们又退了回去,很快,盾墙又开始前进。
陆去病溜了下来,他被傀儡人发现,弓箭朝着树冠簌簌的乱飞。
再不走就得变豪猪了。
又是一阵枪声后,令狐飞抓着刚下来的陆去病焦躁的问道:“去病啊,你看,他们又来了,这次第一排怎么打都没事,应该是套了双甲,怎么办?”
“打腿,再撑几分钟,我去看看大壮,小白她们砍树怎么样了?”
“好,距离再近,我们就得后撤,肉搏肯定干不过无尽无尽的傀儡人。”
“尽量守住这里,我们居高临下加之道路狭窄,这样天然的地理优势不能放弃。”
“那就死守,如果我牺牲在这儿,你接替我指挥行动队!”
“别说丧气话,我可是天选之子,运气一直很好!”
“那关我什么事儿?”
“你跟我在一起嘛,应该也还行。”
两人正说话间薛大壮左右各抱一根水桶粗细的原木跑了过来,身后是赵哥,小白和十来个黑制服,人人都或扛或抱着原木。
两人大喜,赶紧让持枪的黑制服散开。
枪声停了下来,盾牌依然支着,对面的箭支逐渐稀稀拉拉。
傀儡人的指挥官和朱清一不知黑制服们想干什么,停了十几秒,有人在后不耐烦的下命令,前几排傀儡盾牌手小跑了起来。
“举盾!”令狐飞声嘶力竭的喊声骤然响起。
盾牌墙应声升起,离地五十厘米上下。
盾牌后早已有巨形娇娃薛大壮席地而坐,身前横放着一根一米五上下的原木,身前盾牌一提高,她摁在原木上的手一松。
一根水桶粗细,刚砍下来的绿油油原木滚了下去。
赵哥和陆去病在后,再递给大壮一根,她随手接过,横放在地又撒手松开,如此循环往复,一段段粗犷到还没去掉苔藓的原木隆隆向下!
在势能的作用下,原木们欢快的蹦蹦跳跳,越滚越快!
“不好!有滚木,快让开!”
“我往哪儿让?”
“嘭!嘭!”
当第一段原木砸在藤甲兵的盾牌墙上,严密的防线瞬间坍塌,骨头折断和身体被重物砸中的声音毛骨悚然的响起。
第一排的藤甲兵盾牌手几乎同时从口中喷出鲜血,还有人的脑袋被当场砸碎。
现场恐怖的像个屠宰场。
第二段,第三段......七八段木头从倒下的盾牌手头上飞过,横扫一切站着的人,就像保龄球打的全中,所到之处竖立的物体尽数倒下。
欢快蹦跳的原木不时因面前的阻碍而被抬高,一颗颗人头被砸开。
鲜血铺就的小路延伸出去二三十米,直到傀儡人用身体和血肉阻止了它们的舞蹈。
第二百十四章 一字长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