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前一日,夏知白带着所有女足队员去了歌舞厅。这帮大家闺秀对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感到十分的新奇。成群结队得到处乱逛,几个大胆的,还两两搭档到舞池里跳了起来。之后,白梦洲请大家去她家喝酒,所有人也欣然前往了。
女生们喝得有些微醺,随意得四仰八叉躺在绿色皮沙发上。
“诶,你们和家里面说了吗?”夏知白问她们。
“说了说了,我说去你家过夜,和同学一起睡。”
“我们也是这么说的。”
“啊?”她没想到这群平时端庄得体的女生也会用她以前骗家长的借口。
“大明星,我家里有好多你的唱片,我娘很喜欢听你唱歌。”一个女生喝得有些站不住了,举着酒杯到白梦洲面前得便倒下了。
“把她扶到卧室吧。”白梦洲将她扶起来。
“我帮你。”夏知白放下酒杯。两人一起扶着喝醉了的女生到床上,白梦洲又帮她盖好了被子。
“哎,你那天去哪儿了?为什么放我鸽子。”夏知白忽然问。
“那天有人找我去办件事情,所以耽搁了。这样,我待会儿出去自罚三杯给你赔罪。”
夏知白也不好意思再问罪,仰头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下次再约吧,不过下次你可不许再放我鸽子了。本来我还打算给你和陆奚牵牵线的呢。”
白梦洲掩唇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她有些奇怪,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帮他说好话,“你看他啊,首先长相不用说吧,其次做医生呢,也算有前途······”
“我还以为你喜欢他呢。”白梦洲停下了笑声,探究得盯着她。
“没有没有,你误会了。”夏知白有些惊恐得摇摇头,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若你不喜欢他,在火车站为何连命都不要了救他?”
“见义勇为啊,毕竟大家同学一场。”
白梦洲一脸的不相信,她用手枕着脑袋,“哦?是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这么热心肠的人。那,为什么是我呢?你们学校里可不缺女同学。”
“因为我觉得你是我曾外祖母!”夏知白一拍大腿,话说出口才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赶忙解释,“像,我是说像,你很像我曾外祖母。”
“什么?”她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理由让她哭笑不得。她站起身,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忽然脸上神情认真了起来,“说件正经事,火车站的事情,你不觉得有些可疑吗?”
“那个杀手一点线索都没有。”她回忆起那天的情形,“似乎是奔着陆奚来的······”
“看上去像是桩□□的案子,他得罪或者威胁到了什么人吗?”
“不是很清楚。”夏知白摇了摇头,想不出来他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会被杀人灭口这么凶残。
“看来只有他自己清楚了,还有,既然你不喜欢他,以后便离他远点吧。”
“怎么了?”
“或许是我胡乱猜测,我觉得这件事情非常可疑,既然你说凶手是冲着陆奚来的,那么,为什么在你挡了子弹以后,那个杀手便如此轻易得放弃了杀他。”她顿了顿,往高脚酒杯里一边倒酒,一边缓缓开口,“或许,那个杀手原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夏知白怔了怔,一丝怀疑攀上心头。她忽然不安起来,似乎有哪些隐藏的细节与真相,是她未发现的。
第二日早上,夏知白是被一声尖叫惊醒的。
“完了,我们要迟到了!”
夏知白揉着眼睛看了看桌上的钟,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足球比赛八点准时开始,而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了。
她们还在白梦洲的公寓里。
“大家先冷静,赶快拾好我们马上赶过去应该还是赶得上的。”她安慰大家。
“真是抱歉,昨晚不应该让你们喝太多酒的。”白梦洲有些不好意思,“你们慢慢来,不要着急。”
“你的车能借我一下吗?”夏知白随意得把头发盘起来。
“可以,就在楼下,但司机还没上班。”
“没事,我来开。大家收拾好了吗?”夏知白带着一群发型凌乱的姑娘跑下楼,一伙人挤进老爷车里,其中一个女生还努力的举着镜子梳头。
“你真的可以吗?”白梦洲还是有些不放心得弯腰在车窗外问
“放心,我有驾照的。”她信誓旦旦得保证,然而下一秒就有些傻眼了。这个古董车构造似乎与二十一世纪的车子不太一样,尤其是档位杆,换起档来一顿一顿的,她咬了咬牙,想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心一横,一脚油门踩下去······
今年的比赛沪江大学作为东道主,在沪江校园内举行。
“女子足球队怎么一个人都还没来?”虞书?i眺望着赛场,有些焦急。
何素珍摇摇头,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情
“昨天,夏知白说带她们去什么地方玩的,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谢雨眠有些担心。
“糟糕。”虞书?i想了想,“我们或许可以去拦住裁判。”
“怎么拦?”
“跟我来。”虞书?i带着她们跑到了一条湖边的小路。
“教室宿舍在那边,他往球场走的话这里是必经之路。”虞书?i道,远远得,他们看见裁判员已经在过来了。<
第 42 章 落汤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