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航班恢复,四人分道扬镳。我跟着吴邪回了杭州。
临走前我们去了一趟军医卫生所找阿宁,那医生说,人前几天就被一群外国人顶着暴风接走了。那医生以为我们几个是一起的,而且大风把电话线刮断了,就一直没联系。
我想问问那大夫,阿宁是醒着走得还是昏着走的。又觉得问这么一句挺莫名奇妙的话惹人注意。其实我挺害怕阿宁醒来发现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件事。
虽然来之前打定主意死不承认,但心里难免会慌乱。
在宾馆厕所里,我检查了从阿宁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铃铛里注了胶所以没响,小盒子里是一枚丹药。
我将丹药放在手心,左思右想,手一抖,妈呀,这不会是尸鳖丹药吧。
一想到里面说不定有个尸鳖王,我连忙将东西放回盒子,冲出厕所洗了十分钟的手。
从海口机场出发,四小时后我和吴邪躺在沙发上。
第二天一早,吴邪就把我叫起来。我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才七点半。
我哀嚎一声,:“你是不是属周扒皮的啊?”
吴邪一脚踹我屁股上,自从脑袋上有伤之后,吴邪就开始一言不合踹我屁股。“赶紧起床,你以为我愿意啊,这大早上的。”
连早饭也没吃,坐着小金杯吭哧吭哧直奔市医院。这一套下来已经到了中午,两人吃了饭,眯了一会,下午又去拿的结果。
按到一切正常,我俩同时松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我和吴邪商量着一会儿去那儿吃饭,一个电话打进来。我一看来电显示,六神无主,对着吴邪说:“咱爸。”
吴邪颤抖着手把面包车停在路边。
“喂,爸。最近身体还好吗?哈哈。”我顺手打开免提。
“托你哥和你福,差点没气死。明天你俩给我滚回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和吴邪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了读出两个字:要完。
第二天回家的火车上,因为不是旺季,包厢里也就我们俩人。
“哥,三叔的伙计不是说人没回来嘛,咱干脆把锅甩给三叔得了。”我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东西。
“三叔要是知道了,你就不怕再挨揍。”吴邪不断翻着手里的青铜鱼,回答到。
“哎呦,我的亲哥,别管你手里的鱼了,今天能不能逃过一劫,就靠弟弟我了。”说着我把手里的东西塞给吴邪。
“今儿又是哪一出?”吴邪看着手里的绷带,纱布。
“嘿嘿,今儿这出戏叫苦肉计。”
吴一穷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打算等自家俩臭小子回来后好好敲打一番。
可是一见面,吴一穷就愣住了,眼前这脑袋包的跟粽子似的臭小子是谁啊?
“爸,我回来。”
哦,原来是不孝小儿子。
到了客厅,我和吴邪老老实实站在一旁,许是我模样太凄惨,吴一穷点烟的手微微颤抖,大手一挥表示你俩小兔崽子坐下说话。
吴邪说,老爹,我和吴康就是下去逛了一圈。没找到三叔,就又上来了。之所以失联也是不巧遇上台风,信号中断。
吴老爹指着我的头,咋滴,你弟是让台风吹上天又摔下来,把脑袋磕成这样?
吴邪又把我在卫生所的说辞拿出来,说我上来时不小心磕船底了。
吴老爹吧嗒吧嗒,愣是将卷烟抽出旱烟的感觉。
吴邪呆了两天,借口说杭州的铺子有事儿就回去了。虽然我也归心似箭,但这次吴老爹说啥也不放人。
原话是这样的:“你哥在社会上也就那样了,起码不会吃亏。你还小,还有救。”
吴邪走之前,语重心长的说,小老弟好好接受改造,早日改过自新,争取重新做人。
对我而言,也就换了个地儿,吃吃喝喝,白天睡觉,晚上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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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未去的秦岭篇 初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