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带着我到了酒吧。
“老规矩,再加一份速食。”黑瞎子往吧台上一座,跟大爷似的发号施令。
“我也要一份速食。”我说道,毕竟两人连早饭也没有解决就被赶了出来。
我环顾四周,酒吧里除了保洁和吧台的服务生,就只有我和黑瞎子两人。离吧台远点的地方连灯都没开。
“我说黑爷,咱们吃个饭不至于来酒吧吧?”我悄悄的问了一句。黑瞎子神秘一笑,没有回答。
一阵狼吞虎咽,黑瞎子又点了杯我不知道的酒,靠在吧台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这位小兄弟不介绍一下?”吧台的服务生和黑瞎子属于比较熟的那一种,秉承闲着也是闲着,开始聊起来。
“哦,你叫啥来着?”黑瞎子转头问了我一句。
“你好,我叫吴康。”还没等我说完,黑瞎子抢过话头:“熊孩子一枚,欠揍欠锤,刚被逐出家门,目前无家可归。”
“你这么说我可是会伤心的。”说罢做西施捧心。
服务生讪笑两声,表示两位真幽默。然后不再搭理我俩,专心收拾起吧台。
我和黑瞎子就这么干坐着消磨时光。
“黑爷,你跟花爷是怎么认识的啊?”我率先打破了这份平静。
“我和花爷,那是两小无猜,说来话长啊。”黑瞎子抿了口酒。
“那就长话短说。”我拽过吧台的薯条咔嚓咔嚓吃起来。
“我发现你这孩子,看起来一脸纯良,跟个汤圆似的,内里都是黑的。”黑瞎子嚷嚷着转移话题,却对和解雨臣的认识闭口不提。
“唉,我不是无聊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耸耸肩表示无辜。“再说了,我是真心热爱京剧,那可是国粹。”黑瞎子表示你可别给国粹摸黑了。
就这么成功混到中午,在酒吧吃了午饭。
吃完饭,黑瞎子问我;“你成年了对吧。”我点点头,甚至心里暗喜,小爷长的就是显年轻啊。
“那成。”黑瞎子招招手叫来服务员:“他留下来当服务员抵债。”
我和服务员一脸问号。
“今天出门急,没带钱,拿他抵饭钱和酒钱。”黑瞎子好心的解释到。是了,这年头还没有手机支付,我和他被丢出来时身上都没揣钱。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质问黑瞎子。
“那玩儿意在你身上没用。”瞎子回道。
随着服务生无奈的喊了一句“老板。”石锤了,黑瞎子是真没有良心。
下午回去,解雨臣早就离开,没人阻拦,我俩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到后院之前,被管事的阿伯拦下。
“吴小少爷,当家的说,你来北京是为了治病,早晨天气太冷,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咱们就不掺和他们了。”
黑瞎子听后,拍手叫好,高呼花爷英明。
每天少了一项打发时间的活动,我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不同的是大院里时不时有解雨臣和黑瞎子的身影。
“瞎子,我花哥好看吗?”我问站在一旁,恨不得把眼睛贴上去的黑瞎子。
“我们花爷当然是最好看的。”黑瞎子回答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黑瞎子看了会儿,不知道抽什么风,手里挽了个执扇手势,转着手腕,眼眸低垂,左手前指。
“瞎子……你笑得太淫荡了。”黑瞎子听到我说的,瞬间坐正,就这么我俩对看了半分钟。
黑瞎子开口了:“你懂个屁!”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解雨臣练完,擦着额头的汗往这边走。“瞎子呢?”
我把我和瞎子的对话说了个七七八八,“表哥,我是不是得罪人了啊?”我不免忧心忡忡。
“没事儿,我去找他谈谈。”解雨臣微笑的说道,随后拎着棍子朝后院走去。这年头“谈谈”都需要拎着棍子?我表示不解,并且拎了根最粗的棍子朝解雨臣追去,“表哥用这根!”
等我到达现场的时候,黑瞎子蹲在墙头:“花爷,我错了。我不是追忆当年,那会儿……”黑瞎子见我进来,手里还拎着棍子。
我尴尬的扔掉手里的棍子,“今天天气不错,你们继续,继续。”
这种欢乐的时光,很快就结束了。
不久之后,胖子的店铺正式开张,叫我去捧场。胖子这人家财万贯,但在北京置个铺子花了一大笔钱。只能带些主顾到处跑想快些打开局面。这一来二去和杭州的吴邪关系更密切。
“明天我要去趟杭州,你就别过来了。”胖子整理货架子,拿出小本本不知道在写什么。
“胖哥你一走,我这孤家寡人好不凄凉。”我叹了一口气。
“你最近是不是没和你哥联系过啊。”胖子随口一问。:“上次我去杭州你哥还打听你的消息来着。”
“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我摇摇头,跟胖子告别,一摇三晃的朝解家走去。
二叔送我来北京前,收了手机,断了经济来源。美名曰:“解家不缺你一口饭吃,你好好反思一下。”并且三令五申,不许联系杭州的铺子和长沙的亲戚。“否则,下次就把你扔进部队,呆上三年。”
从解家到胖子的铺子,我硬生生走了四十多分钟,身上连个钢蹦都没有。
我怀着极度复杂的心情回到解家,正好解雨臣从车上下来。
“表哥,院子里有会唱莲花落的吗?”我跟在解雨臣身后问。
“怎么了?”解当家问道。
我一脸落寞,叹了口气:“想搞点创收,充盈一下个
第 22 章 蛇泽鬼城前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