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他们!”
“我偏要说!”白牧忆嗓音更为坚毅:“如果你父亲不爱我母亲,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
轰然,一道闪电在秦颂脑中劈响。
他刹时间回到童年的一个夜晚,回到一闪他不敢推开的门前。
“就连死,”白牧忆声声如刀,削割着眼前的男人:“我母亲也和你父亲死在一起!”
那双小手轻轻触碰门边,门随之敞开。只有一个一袭白绫下的人影,随风摇摆,直到白绫撑不住重量断裂,身影摔落在他身前。
“我叫你不要再说了!”秦颂一把将白牧忆推至煞白的床上。
他双手颤抖着,却充斥着无比的力气,白牧忆丝毫挣扎不得。眸没有理智的光辉,反倒如同恶狼一般,它无法压抑心中奔腾的情感,仿佛得撕碎眼前的猎物。
塞纳河夏日的阳光说不上璀璨,河面偶尔升腾的雾掩饰着阳光的刺眼。
橙黄是阳光透过帷幔窗纱唤醒大床上沉睡的人,她娇躯散布瘀伤和指痕,却敌不过心里的痛楚。
泪竟然流不出来,她眸不敢睁开,脑不敢回想,身不愿挪动。
再一次。
白牧忆已经开始新生后,再一次被夺走身子,被那个她最畏惧的人。
而她最畏惧的人,却在清晨还没到来前,已然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空气中久久散不去的汗腺味。
“混蛋。”她说:“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两个字,一次次的从樱唇中伴着泪水而出,久久不曾停止。
直到她曾经最畏惧,此刻最恨的男人推开房门,再次回来。
“混蛋!”白牧忆将枕头摔向秦颂。
秦颂淡淡的这样站在白牧忆的床前,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又仿佛发生了他却不在意,将摔来的枕头再次递给白牧忆。
“混蛋!”白牧忆夺过枕头,羽绒从枕边线微微露了头:“混蛋!混蛋!混蛋!”
每一滴泪水,白牧忆手中的枕头便砸向秦颂一次,一次一次。
直到,秦颂伸手抓住白牧忆的手怀:“……”
“你要打我吗?”白牧忆的声音因为恨意颤抖,如果秦颂动手,她坦然。
秦颂未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根沾满消毒液的棉棒,轻柔的擦拭白牧忆的小臂。那处有一道细长的口子,虽然不深,看起来却略显触目。
白牧忆还想再次将枕头砸下,却又被秦颂挡住:“等我处理完。”
他说着,眼睛却还盯着伤口,手上的动作轻柔的甚至让伤口感觉不到。
白牧忆累了,她瘫坐在床长,还是想哭却哭不出来。
秦颂将一条裙子放在白牧忆身前:“穿上它。”
说罢,转过身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不会走,因为他不会让她有丝毫离开的机会。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黑玫蕾丝的群,是最完美的绿叶,衬托白牧忆精致的美妙。
不顾白牧忆的挣扎,秦颂忽然将她抱起,走向电梯。而电梯口站着数名黑装墨镜
第24章 失魂落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