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忆看了秦颂一眼,“你不也有事吗?”
如果他执意要出院的话,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身体是自己的。她说不动他,难道还能跟他一样霸道,喊人看守起来关在这里?
秦颂想反击什么,但是这件事他又得非去办理不可。
不过他霸道惯了了,问白牧忆道:“我出去是办正事,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和异性单独出去吃饭,合适?”
“秦颂,你看哪个男的顺眼了?连我的叔叔你都可以怀疑,正常的交流也不可以有?你要求我不能和其他男人说话,你先把对我的要求在自己的身上做到。”
白牧忆也知道男女要避嫌,可是两个人都坦坦荡荡的,为什么出去吃个饭都不可以,就当做是社交,秦颂难道就不会和其他女人一起出门吃饭吗?
“白牧忆,我和你能一样?”秦颂好似在压抑怒气。
他生气就生气还捂着子自己的胃,白牧忆的脾气一下子就上不来了,拿他没有办法,神色也不是很好,选择退步道:“既然这么不放心,就让派你身边的人跟着我,可以了吗?”
秦颂真恨她现在的态度,沉声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就没有一点自己的危机意识?还想发生上次中迷药的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牧忆才想起来,“说的对,他上次还救了我,我都没有怎么跟姚律道谢,这次你说什么都要赴约。”
秦颂:“……”好想掐死这个女人!
白牧忆已经做好决定,毫不畏惧的跟秦颂对视道:“快点派你的人来吧,还有半小时不到我就要出发了。”
秦颂也要出门,不可能继续在这里跟白牧忆耗着,如果按照他以往的专制,何须如此,直接叫人把白牧忆给绑回家里关起来。
现在不行了,他盯着白牧忆的眼神。
两年前他还可以不把她的反抗当回事,因为那个时候她的眼神多么的决绝也没有摆脱那股天真,以及憎恨。
现在没有,那晶亮的眸子里,只有无比的坚定和漠然。
不爱不怕,最怕是连恨都不恨了。
她过去两年的生活没有自己,以后也能彻底的把他从她的生活里剥夺出去。
一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恐慌。
但要他放白牧忆一个人去和别的的男人出门,秦颂也无法忍受。
所以他叫来两个保镖。
白牧忆亲眼看着他叫人过来,心里骂了一句有病!
秦颂跟白牧忆道:“人很快就会上来,他们来了你再走。”
白牧忆直接呵了一声,径直去了洗手间,她懒得和秦颂多说,这算什么!
秦颂大迈步上去,想要拉住她说清楚,他不明白,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有错吗?昨天她二话不说,直接爽约,他去找她又有错?
为什么这个女人从来都把他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然而还没有好完全的胃部,在他情绪急躁的时候,又开始叫嚣,生生让他的动作停顿片刻,而这个时候白牧忆已经把洗手间的门狠狠的关上了。
秦颂处理多么棘手的文件,和人在饭桌上谈判多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都能心平气和,唯独面对白牧忆,对方的一个小举动都就可以让他气的想杀人。
白牧忆在洗手间洗了把脸,她没有化妆也可以见人,但没有描眉的她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有气场,此时低垂下眼睑,看起来十分脆弱,脱去那层跟秦颂硬碰硬的面孔,她感觉和秦颂生活还是很累。
他对你好的时候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但无理起来会让你连话都说不出。
吃早餐的时候还好好,就因为谈到了她爸爸,气氛开始变的有些僵凝,她爸爸怎么了?秦颂凭什么把他爸爸出轨的错全怪到她家身上,难道出轨不是双方的错吗!
她在洗手间呆到姚律打电话过来,才离开。出去的时候秦颂已经不再病房了,而她打开病房的门,两个穿着黑衣壮的保镖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看起来很健硕。
“太太。”
他们一看见她就点头示意,不等白牧忆开口,他们就接着说:“太太,先生让我们保护你出行。”
白牧忆面色平静,“你们有开车来吗,我有朋友接我,不方便载上你们。”
两个保镖为难了一下,他们老板交代的是,太太要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距离不能查过三米以外。
“太太,不如你做我们的车吧?把地址告诉我们,我们送你去。”
白牧忆拒绝,直接拎着包,往外走,“你们要跟来就自己解决。”
两保镖:“……”
谁说这个太
第98章 不欢而散[1/2页]